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世間唯有愛與美食不可辜負!

楚懷瑾看著木禮鼓著腮幫子嚼啊嚼,可愛的模樣像只胖河豚。

這倒是叫他想起了木棉那小丫頭,這對兄妹倆連吃飯的儀態都這麼神似。

木棉吃了不少,一大碗白米飯也幹了,最近幾日,她發現她是越來越能吃了,還能睡。

木棉盛了碗魚湯端著碗小口喝起來,吃飽了算是喝湯溜縫吧!

奶白的魚湯倒是鮮美,不過比起家裡老孃的手藝還是差了些。

木棉喝了一碗就不喝了,吃飽喝足她才有力氣思考問題。

她想到什麼開口詢問“三爺昨晚還算消停。是不是沒有殺手闖進來?”

“你就當沒有好了”楚懷瑾意味深長的看了木禮一眼。

木棉總覺得這話怪怪的,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就在這個時候三爺的倆個暗衛推門進來稟告“爺,昨晚抓到的那位殺手,嘴硬的很,屬下嚴刑逼問了半宿,也沒問出來殺手背後主使,爺還要帶著這名殺手上路繼續逼問嗎?”

楚懷瑾心裡有猜測,想他死的人,不是宮裡那位,就是後宮那位。

“罷了!實在逼問不出也不必留活口”

“屬下遵命”高山恭敬的回著。

木棉坐在一旁將幾人的話聽入耳裡,還有幾分疑問“高侍衛昨夜有殺手闖進來嗎?為何我全然不知?”

“木小神醫睡得死,十幾個殺手殺進屋,木小神醫竟還能睡得著,在下佩服”高山憋著笑。

楚懷瑾冷冷的瞥了高山一眼,他立馬閉了嘴退到後面不再開口。

“三爺昨夜我錯過了什麼?殺手都闖進來你為何不叫醒我?我興許也能幫上忙!”木棉頗有遺憾。

她這睡眠咋就這麼好?又是肚子裡的倆個小崽子鬧得,嗜睡,她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木棉這麼想著就又把鍋甩到無法辯解的肚中小崽子身上。

“你不添亂就萬事大吉,誰指著你來幫忙?”楚懷瑾上下打量了下木禮,單薄瘦弱,風大都能吹跑,說大話的口氣還不小。

木棉“……”她沒有,她很行的!

她想辯解幾句終究是沒開口,還是藏拙吧!

木棉想到她離家時,順便把狐狸崽崽塞到了空間裡,這會怕是能派上用場“三爺我有辦法能從殺手嘴中撬出想要問的話,要不叫我去試試?”

“木小神醫還是算了吧,那殺手長得凶神惡煞,就只怕你見了會嚇尿褲子”高山接著話,他是不信木小神醫有啥好法子。

他們暗閣的手段可是多的很,每一種都能叫人生不如死,用在殺手身上半宿也沒套出話來。

這殺手嘴硬的很,還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硬漢,寧願受盡折磨也不背叛僱主。

這是殺手這一行的規矩。

“高侍衛這話似有不妥,殺手長得再兇狠,我也不怕,整日面對高侍衛也有免疫了”木棉回嗆回去。

“免疫?木小神醫這話何意?”高山這個傻大個沒聽懂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