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再到嶺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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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已經登陸島嶼三個月,進入了貞觀六年夏天,天氣炎熱,對外擴張的人被召集了回來,幹活的時間也集中到了一早一晚。
從嶺南運送來了兩批物資,其中有大量的麻布,那些聽話的土族,終於有了麻布衣服,或者說只是像衣服一樣,上身斜著纏了一圈,下身像裙子一樣圍了一圈。
有大唐的人在,新修建的營地,自然不會再像窩棚一樣,方方正正的,看著順眼多了。
王牧帶著滿滿的三船貨物離開,雖然如今營地已經有六千多土族,不過他離開得很放心。
八百土族士卒,就像程懷默說的一樣,殺起自己人來,非常兇狠,後面加入的人,全是他們掠來的,那些土族,非常懼怕他們。
王牧給這些土族士卒,分了土族女人,又賞賜了房屋,麻布,陶器,這些土族恨不得天天去打那些同胞的村子。
當然!人的貪慾是無窮的,他們現在得到的好處,讓他們欣喜若狂,一心想要抱緊大腿,時間長了,小恩小惠就不容易滿足,所以王牧不讓繼續擴張,也是要壓一壓,讓土族士卒的心充滿期待,天氣轉涼的時候,才會爆發出更大的熱情。
看管同胞,也是有功勞的,留給他們的任務,就是學著說漢話。
土族青壯被殺了許多,留下有一半都是女人,留守的三百士卒,王牧給了他們一個任務,在他回來的時候,他們的四個小妾,必須懷上孩子。
在大唐,小妾和賣身奴僕,沒有區別,妾生子也沒啥地位,所以王牧並不擔心,這些混血兒有機會進入廟堂,即便是有,那也是幾代人以後,到時候誰還記得他們是土族後人,而且也分辨不出來。
《修羅武神》
土族人口不少,這邊又不缺糧食,所以王牧打算讓她們做生育機器,一年生一個,這速度還是不慢。
在大唐肯定沒法這樣做,普通百姓也養不起這麼多人口,這邊就無所謂,不擔心有人說三道四,也有足夠的糧食。讓土族來供養就是,以這裡的人力來看,完全夠用,而且還能讓士卒更加盡心,只是要辛苦他們一下,去黑土地開墾。
中山靖王據說有一百多個子嗣,不就是因為他有權力,有錢嘛,王牧說這不存在,他手下計程車卒,一樣可以娶好幾個,他定的目標是一人十個,不過目前營地只能挑選出來這麼多。
他並不擔心土族女人願不願意的問題,因為在如今,女人本身就是勝利一方的財富。而且大唐人比土族可帥氣多了,對比起來,一個像土豪,一個像乞丐,土族女人自然知道該怎麼選擇。
雖然這是直接安排,不過王牧還是讓人徵求過她們的意見,並且像模像樣的送了她們半匹絲綢作為新婚禮物,或者說是彩禮也可以。
如今在營地,那些穿著花花綠綠絲綢的女人,可是讓其她人羨慕的物件。早晚幹活的時候,她們穿麻布衣服,沒事的時候就會換上絲綢裹在身上,還不讓別人摸。
大唐士卒雖然對自家小妾如此丟人現眼,感到無奈,不過語言不通,也不好說啥,當然!主要還是大唐男人,對於自家女人,習慣性包容,即便是土族,也捨不得吼。
王牧離開島嶼,一來是貨物已經囤積夠多,二來是馮盎帶口信,請他去嶺南一行。
海上航行,就是方便,不過七天,就已經到達廣州。
“馮大哥!”看著碼頭上的馮盎,王牧跳下艦板,笑著迎了上去。
“王兄弟!”馮盎也迎上來,一把拉住王牧的手臂,親熱的喊了一聲,隨後很是羨慕的問道:“你怎麼就曬不黑呢?這樣子,看上去可我年輕二三十歲。”
“我也很惆悵啊!曬了就脫皮,就是不黑。”王牧一副苦惱的樣子說道。
“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走吧!外面太熱,回府上說話。”馮盎笑著說道,說完伸手虛引,指向一旁等候多時的馬車。
“不看一下船上的貨物?”王牧笑著問道。
“不看!免得看了妒忌。”馮盎堅定的搖搖頭說道。
探索南洋,各家分配的島嶼,所有產出歸各家,這是一早就定下來的規矩,也是增加一種樂趣,畢竟未知的,才帶著期待,而且這也是一種賭性,這種不好的習慣,大多數人都有。
當然!如果島嶼上沒有好東西,可以另外選擇,實力強的,你想多拿幾個也行,不過選擇了之後,就必須探索清楚,製作出地形圖。
“這次還真有好東西要給你說。”王牧拍拍馮盎的手臂,示意他稍等片刻。
看著抬上岸的兩顆大樹,馮盎走過去看了又看,抬起頭,眉頭一挑,好奇的問道:“這兩種樹有什麼說道?”
王牧向馬車走去,一邊走一邊介紹道:“這兩種樹,前面叫硬木,非常堅硬,可以製作盔甲,甚至當作長槍都沒有問題;後面那種,就更厲害了,我把它叫做米樹,可以產出澱粉,一棵樹最少也能出兩百斤,多的出五六百斤,足夠一戶人吃一個月。”
“啥玩意?”聽到前面一半,馮盎只是覺得不錯,配合著點點頭,聽到後面一半,忍不住驚呼一聲,停下腳步回頭看去。
“走吧!回去我讓人弄給你看,味道挺不錯的,比葛根粉還細膩,圖紙我也畫下來了,以後你讓人去島上找就是了,很多島嶼上應該都有。”很滿意馮盎的反應,頗有一種惡作劇成功的心裡感受,王牧拉著馮盎繼續前走。
他就是要讓馮盎心裡著急,又不得不等著,當然,他說比葛根粉細膩,只是一種口感,畢竟澱粉手感都差不多。
“你這傢伙,一點也不像面相那麼老實。”馮盎這年齡,心性當然已經跟沉穩,雖然心裡很是期待,不過腦子非常冷靜,笑著說了王牧一句。
“你急著叫我過來,莫非是又娶了小妾,請我喝酒?”坐上馬車,王牧笑著問道。
“去你的!這次不是我請,而是另外有人請你喝酒。”馮盎笑著拍了王牧一把說道。
“哦!怎麼回事?”王牧隱約已經明白,眉頭一動,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