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都對下注的傢伙很感興趣,不是***,就是***。

「是假面戰士……」

「自己下的注。」

手下如實回答道。

而角力場中,被掏空的靈魂在折磨下燃燒出熾熱的火焰作為競技場的照明,一張鐵桌,兩張鐵板凳。

「還沒停盤麼?」

「速度。」

「老子的時間非常寶貴。」

「不在我這裡下注的人。」

「智商都很低。」

名氏似乎是完全不當回事,即使接下來很可能會命喪當場,依然悠閒的點燃了一支菸吸了起來。

「你很狂啊,小子。」

「混哪裡的,挺面生。」

十一分熟獰笑著,也沒把無名氏當回事,之前還有幾個比這人皮臉更狂的怪胎,結果都是差不多的貨色。

周圍全是噪音,兩人對立而坐,都彷彿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你智商很低朋友。」

「我戴著面具能不面生麼?」

「接下來我會爆殺你。」

「然後撕下你的臉來敷面膜。」

無名氏噴出一口煙霧,吐在了十一分熟的臉上,這個四米高的彪形大漢滿是疤痕的光頭上爆滿了青筋。

「我指的面生是……各方面的,不只是長相,聲音之類的懂了麼,低能兒。」

十一分熟巴不得馬上開始,直接讓這個低能兒爆體而亡。

終於。

在一個經理用著喇叭的呼聲下,下注環節已經完成,接下來正式開始法藍角力大賽預選賽16號場地的第49輪比賽。

在數不清狂熱賭徒的矚目,以及各家賭場老闆的高度重視下。

「三。」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