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義結金蘭還是有諸多疑慮,畢竟深藍之域人才濟濟,奪冠那是不可能的,但只要進了決賽圈就好,多多少少都有影響力而被各大勢力征召。

所以說角力大賽也是一次人才招聘。

「很好。」

「不過我的時間非常寶貴。」

「一天能掙的錢差不多兩千。」

「兩千。」

「我就跟你去賭場,去瞧瞧這他媽的預選賽長什麼樣。」

無名氏神色嚴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

義結金蘭被PUA到快要吐血了,問題是自己身上也沒那麼多了,自己一個小職員……

「呵呵。」

「我在耍你呢,***。」

「走吧。」

無名氏獰笑了幾聲,身子稍稍暖和一點,有事做,有目標令他感到安心,一旦停滯下來,入骨不化的凜冬冷得像是在灼燒。

義結金蘭被PUA到有些後怕,擦了擦汗水。

半天以後。

永利賭場的貴賓休息室。

圓形大床,軌道燈,鵝卵石佈景上有著大理石紋理浴缸,裝潢線條簡潔通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從落地窗望出去是個小城市。

「別他媽跳了。」

「快滾吧。」

無名氏不耐煩的說道。

為了怕無名氏無聊坐不住,義結金蘭給無名氏喊了一個他在紅燈區的老熟人過來。

是一個頭上長著山羊犄角,穿著三點式著裝面容身材都姣好的女郎,正在跳著舞搔首弄姿發燒。

義結金蘭把無名氏安置在這裡後,就去找經理安排比賽相關的事了。

由於角力是一種,較為危險的「體育運動」。

搞不好就會危害健康,對這些勇於賠上性命的選手,比賽方都相當重視,站街女的經費義結金蘭也可以找他的經理報銷,畢竟所有的選手都是搖錢樹,吃上一些斷頭飯,請一發斷頭炮,也不愧仁義二字。

無名氏本來琢磨著趁這個時間好好研究一下身上的烙印,沒想到義結金蘭玩這樣的一出。

「是我哪裡做得不好麼?」

女郎有些茫然,整個城裡她都廣受好評,再說眼前這個留著利落短髮的刀疤臉有幾分男子氣概,還挺帥的,友情免費出演也不是不行。

「我承認我是性無能好吧。」

「只是麻溜點滾。」

無名氏完全不感興趣。

女郎翻了個白眼,穿上衣服無語的走了。

無名氏確認已經沒人後,正想研究一下自己所有前世留下的資訊。

外面又傳來了義結金蘭和一個陌生男人的談話聲,陌生男人的語氣十分憤怒,彷彿遇到了極其偶慪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