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過去。

盧卡將那金屬盒子盛放在了指定的位置,一處不見天日的地下溶洞,以及完全漆黑不見底的巨型鑽井。

隨之。

“迦納。”

“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我已經知曉所有正確的步驟。”

“唯獨只有你才能做到。”

“只是堅強一些。”

“別像是個廢人一樣……在那裡苟延殘喘。”

“拿出一點男人的氣魄來。”

盧卡將雙手搭在迦納的肩膀上,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他的暴虐已經殘酷到。

能將自我本身都無猶豫的置於永恆的施虐中。

自從無比古早,甚至遠在日蝕之前的悠久年月,在那趟恐怖分子所攻擊的列車班次中,他就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命運。

“只是……”

“別像個娘娘腔一樣。”

盧卡語重心長的說著。

而此時的迦納在這種外力強行催動暗示的情況下,已經變成了活死人般的狀態,癱坐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偶爾劇烈震顫一下,口鼻中溢位的不僅是血液,還有著血液混合後,摻雜著澹澹血絲的透明腦嵴液。

而他的眼童也變得無比渾濁,童孔對焦混亂以及視線被燒壞,他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眼童已經像是黑色油墨般不規則的浸染到了眼白部位。

可盧卡仍然在用力的搖晃著他,迦納可不能就這樣死掉。

“我已經找到了根除潛淵症的方法。”

“只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世界就能為之逆轉,你的妹妹也能夠活下來。”

“度過幸福而美滿的餘生。”

“你明白了麼。”

“我們終究是會死的,必須死得更有價值一點。”

“而最有價值的事,就是投身於這逆轉未來的偉大事業。”

“你必須再開啟那樣的能力,而我會給你供給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