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你是一個相當自由的人,從小到大,沒人管你。”

“所以成了這種沒教養的東西麼。”

“你現在是在和人類文明作對,在和人類秩序作對。”

“缺乏家教,導致你變成了反人類反社會的怪胎麼?”

“這一切還能夠挽回,你必須貢獻出你的力量,用時間回朔,來挽救這一切。”

即使身陷困境,盧卡也不為所動,

(呃呃呃,半小時內替換,請無視以下重複內容)

“真是拙劣的伎倆。”

“你認為幻覺會對我有效麼?”

“這只是無用功。”

盧卡處在無盡冗長的歲月中,即使漫長的歲月過去,依然無法影響到他絲毫。

陰森的研究室,冰冷的鐵椅,連線著水泵的粗獷管道,這東西的粗細程度並不像輸液管一樣嬌小。

而是如同洗衣機的排水管,粗糲恐怖,這種駭人的大管順著他天靈蓋上被開出的洞,插進腦子正在抽取腦髓液。

“真是驚奇。”

“你是怎麼察覺到的。”

柯林戴著恐怖的無菌帽,穿著手術醫生的防護衣,將抽水泵的閥門關掉,不再抽取盧卡的腦液。

這個男人過於無趣,就彷彿一具屍體中的屍體,擺出一張賭博專用的撲克臉,感知不到任何情緒。

“很簡單。”

“我永遠不會處於被施加暴力的一方,永遠只是另外一種情況。”

“一旦那樣一邊倒的事情發生,不可逆的滾雪球一樣的增生著暴力,我會沒有絲毫猶豫的自我了斷。”

“像廢人一樣活著真是一種恥辱不是麼。”

“既然我在被施加暴力,而我還沒死,那麼百分之百的,這一定是幻境。”

雖然盧卡識破了這處境,但仍然無法動彈分毫,試圖透過力之領域將自己爆碎自殺,但也根本做不到,意識被一種無以復加的力量鉗制住,無法催動暗示。

柯林為之一滯,不愧是對策局副局長麼,真是驚人的意念。

“無所謂。”

“反正時間還有很長。”

“隨著情緒的遞增,你甚至會被拖入你自己所營造的幻痛之中。”

“那時候我就能看到你的本質,看到你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