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指認出一個瘋癲的人。”

“人們甚至無法判斷……”

“自己是否正常。”

盧卡像是理療師一樣給肖恩揉著肩膀,其餘準備工作雖然龐雜,但都有專業人員處理,他過來巡視這邊的情況,必須萬無一失。

“也許……”

“是這樣。”

肖恩不知道該說什麼,盧卡的行為,讓他極度不適,這種完全處於掌控和被動的處境。

“SCT最大的威脅在於。”

“他們總是以抽象的形式出現,以意念傳播,即使抓到了他們的人,也毫無意義,不足以上升到廣開民智的地步。”

“就猶如隱形的奴役最為可怖,這種隱形的瘋狂,也勢不可擋。”

“現在不同,我們找到了一個具體的人,且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就像是腦外科手術專家抽絲剝繭,指認出一個……”

“惡人。”

盧卡幫肖恩揉著肩膀,就在肖恩要說什麼的時候。

“我能感受到人的微妙情緒,你很緊張。”

“不用擔心。”

“實際上人這種東西,是不存在的,社會只以精神概念存在,真實世界只有個體存在。”

“我有很嚴重的強迫症,一個瓶子裡有兩種顏色不一樣的糖豆,就足以把我逼瘋掉。”

“你做的是正確的,只是抹去了一段符號,消除了不潔淨的東西。”

隨著盧卡說罷。

肖恩理解了其中深意,心中的大石落下,控制不住的吐出一口氣。

“我有工作要交給你。”

“這裡就交給我來負責了。”

盧卡收回了手,繞了一圈也坐在了長椅上,開啟銀色手提箱檢視著內裡的來復槍,特殊子彈,以及一些強殺超絕者的必要道具。

“您來負責?”

“作為副……”

肖恩話未說完,就已經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