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師兄,我還有不少事情要去著手安排,等過幾天得空了,咱們兄弟一起聚一聚。”

“行。”

張相公與沈毅拱手作別。

等到他回過頭的時候,已經遠遠的看到了幾位宰相,朝著自己走來。

張相整理了一番衣裳,朝著幾個宰相走去,等走的近了,宋垣大步上前,開口問道:“易安兄,沈侯爺怎麼說?”

張簡看向幾人,嘆了口氣:“幾位沒有見到陛下?”

“沒有。”

宋垣搖頭,無奈道:“問就是身體染恙,不讓進去…”

“易安兄,你那裡…”

張簡也搖了搖頭,苦笑道:“這種事,且不說他知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什麼,又怎麼可能對我說?”

有宰相插話道:“你們親師兄弟,他還能不跟張相說明情況?”

“不是親師兄弟。”

張相公咳嗽了一聲,正色道:“我師與沈侯的恩師,才是親師兄弟。”

“我們,只能算是同輩。”

其他四個宰相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有些鄙夷。

誰不知道,你們兩個人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

見他不願意說什麼,宋垣嘆了口氣,苦笑道:“好了,都回去辦差罷,以陛下之英明,相信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他是中書首揆,他開口說了話,幾個宰相都跟在他身後,回到了中書。

張簡走在最後面,等出了宮門之後,他才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宮城。

一股傷感,湧上心頭。

…………

數日之後,沈侯府書房之中。

凌大將軍畢恭畢敬,欠身行禮:“沈公。”

沈老爺開口道:“坐著說話。”

等凌肅落座之後,沈老爺才啞然一笑:“前幾天在宮裡,還跟陛下提起過凌大將軍,沒想到今天就在家裡見到大將軍了,大將軍這段時間一直在燕京城裡?”

“是。”

凌肅低頭道:“密雲駐軍已經安排妥帖了,末將就在犬子家裡住了幾天,之所以沒有來見沈公,是擔心急著過來,給沈公您惹麻煩。”

“是了是了。”

沈老爺想了起來,開口笑道:“差點忘了,我那個大侄子,也一併從建康搬到燕京來了。”

凌肅低頭道:“他現在在禁軍之中當差,自然要跟著搬到燕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