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身上的鮮血已經結痂。此刻楊逍的前胸後背各有幾道深可見骨的刀劍傷口!

其他部位還好,傷的不算嚴重。

君天小心翼翼的給敷了些藥粉,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他自己的臉部一側有明顯的擦傷,一臉血痂子,幸好沒有摔傷身體其他地方。

不久後,君天手裡拿著短劍靠著楊逍慢慢睡著了。

楊逍看了一眼君天,緩緩靠著牆壁,持劍而眠。

白山宗

外院,有一處專供執事和長老居住的山谷。

靠東邊一座樓閣內。

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會客的主座上,身著青色長衫,其容貌和李建有著六七分相似,男子冷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旁邊躬身站著一位黑衣青年正在彙報著什麼……

客廳背後的一間房間內,床上正躺著一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和楊逍交手,最後被其重傷的李建!

外面大廳坐著的正是其父親。擔任白山宗外院執事一職叫做李顯。

“砰”……“混賬”

大廳內堂桌子碎裂一地

聽青年男子說完後,李顯滿臉陰沉,憤怒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廳:“好一個楊逍!膽敢殺我兒,嘿嘿……接下來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時內屋走出一位五旬男子,朝著李顯躬身行禮。

“建兒的傷勢,怎麼樣了?”李顯看向男子問道。

“回稟執事大人,令郎已無大礙,只是腹部丹田位置邊緣有個血洞,傷到了元氣,短時間內怕是恢復不到巔峰狀態”該男子低著頭回應。

李顯揮了揮手,示意男子離開……

“天安,你親自去一下禁地吧,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楊逍和君天絕對不能活著出來”李顯陰狠的說道。

“是”黑衣男子便欲轉身告退。

“慢著,為了以防萬一,不行就請黃閣出手吧……”

“如果這樣他們要是還活著,那你就沒必要回來了”李顯冷酷的雙眼散發出可怕的殺意。

男子聽後,身體微微一顫,隨後轉身退了出去。

清晨,太陽東昇……

一縷陽光照射進山洞內,灑在了君天的臉上。

迷迷糊糊中,君天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大師兄,你怎麼樣?”

楊逍此刻盤膝而坐正在運功療傷……

聞言,雙臂劃圓下沉,氣歸丹田……呼……輕輕呼了口氣……

緩緩睜開雙眼道:“師弟不用擔心,沒有性命之憂,我已經服下了幾顆療傷丹藥,相信過些時日就可以恢復了”。

“那就好,君天聽後鬆了口氣!”

“大師兄,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我猜襲殺咱們的應該是李建,如果真是他,那麼以他的胸懷和手段,一定不會讓咱們師兄弟活著走出禁地。”

“說不定這會已經在來禁地的路上了”楊逍沉思片刻道。

君天聽後,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師弟,你我這次註定是要搏命才能有一絲生機了”楊逍擦拭著手中的玄鐵劍道。

“是我連累你了,大師兄”君天低頭說道,心裡充滿了愧疚。

楊逍擺擺手阻止君天繼續說下去,一臉溫和的說道:“你我師兄弟何來連累一說,再說等你長大以後,說不定師兄還得仰仗你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