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著喊著?”流扶眉頭緊皺,看來出事兒了,事情還不小。

也不知是不是喬卿雲在外面聽到了旁人說些什麼了,亦或者聽到了皇后要讓元哉淳納妾的事情。

可現在猜什麼都不過是枉然,主僕三人匆匆來到了太子府,正巧碰上了青蘿收拾好東西便要帶人離開。

元寶更是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後,也不準備留在太子府了。

“青蘿!”元哉淳快步上前立刻將人攔了下來,“卿雲呢,怎麼回事?為何突然要走?”

看到元哉淳時,青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是積壓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般。

對著元載淳不由分說的便咚咚磕起了響頭。

愣是將頭都給撞破了,“爺就當奴婢求求您大發慈悲,可不可以放了郡主一馬?”

“郡主的命已經夠苦的了,難不成還要日日與殺母仇人住在一起嗎?”

轟!

元哉淳瞳孔一縮,身子僵硬後退一步,好在被流扶一把拉住。

若不然的話,怕是這一下便要摔倒過去。

眼前一黑的元載淳險些昏倒,愣是緩了半晌,這才說出話來,顫抖著嘴唇問道,“是不是她都知道了?”

“是!”青蘿點點頭,淚水嘩嘩的往下流,一邊拿著手帕擦著自己的眼淚,一邊還要敘述的事情的來龍去脈。

頭上的血也不斷的低落,看著流扶心中一陣揪痛。

“今日皇后娘娘又派了人想要去暗殺郡主,正當鍾時打算拼死一搏的時候,好在是有琴音坊的漸離琴師帶人把所有的黑衣人殲滅,若不然的話,今日郡主怕是都見不到您了。”

不過幾句話,便已經將喬青雲當時的險境交代完全。

元載淳的臉色越發陰暗起來,難怪今日一整天皇后都不允許他出宮,愣是拉著在宮內嘮家常。

“那卿雲可否受傷?”

“沒有。”青羅搖搖頭,“但是漸離琴師幫著郡主調查出了當年的真相,如今郡主昏迷不醒,還在醫館裡面。”

“漸離琴師與鍾時,誰都不肯離開,只能差了奴婢回來帶人走。”

說著,青蘿看了一眼元寶,元寶並未說話,只是眼神流轉在了太子爺的身上。

於他而言,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便是喬卿雲,所有讓喬卿雲不高興的人都該死。

那麼這個元載淳她到底是動手還是不動手呢?

見了喬卿雲後再做選擇吧。

“本宮跟你們一起去。”

元哉淳當機立斷,便想要跟著他們一同走,卻被青蘿搖頭阻攔下來。

“爺,如今郡主因為您昏倒,鍾時和漸離兩個人還在那裡守著,怎麼可能會讓您見到郡主啊?”

“不讓本宮見,本宮也要見,這種事情終究是要同卿雲說清楚啊。”

元載淳心急如焚,不由分說的轉身就走,青蘿等人眼見著阻攔無用,只好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