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悲壯的旋律響起。

所有人面目沉凝,目光悲切。

“太感人了!”骨仔不自覺輕語。

只是他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自己從小跟星仔一塊長大,咋不知道星仔什麼時候突然有了這麼一個師兄弟?

郭陽此刻卻瞥向一旁的醬爆。

神情十分無奈:“你曉不曉得尊重人,我們說話,你放什麼音樂?”

“沒有哇。”醬爆眼神呆滯,慢悠悠道,“是齙牙姐,白天給我的錄音機,讓我幫她修好的,我就是試試修好沒。”

包租公和包租婆對視一眼。

他們也是有血性的人。

只不過是之前因為比武死了兒子,再加上厭倦了江湖的紛擾,所以隱居在此。

如今見一個年輕人尚且如此,他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一句救不活了,就讓一個還有一線生機的人自生自滅……

“說得很好,真是讓我自慚形愧!”

包租公眼含熱切,顫手拍了一下郭陽的肩頭。

接著轉向包租婆親了她一口。

然後歪頭靠在她的肩上,乖張地勸解道:“老婆!咱們幫幫他們嘛……”

而此時。

包租婆叼著煙已燃到了盡頭。

菸灰不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眼燻的,眼中泛起晶瑩,同時透著一抹自責。

最終,她吧嗒著嘴開口:“放心吧!這小子,我會盡力救他。”

“那就勞煩兩位前輩了,我要出去冷靜一下!”

郭陽心中一喜,抹‘淚’離開。

嘎吱!

砰!

他一開門,三個身影瞬間倒匐在地。

最底下的大叔艱難抬頭。

迫不及待地對星仔說道:“你剛才說的話,真是太比又特佛了!”

“對!太漂亮了!”中間的中年男人揹帶褲衩,白裡透紅。

見到這兩個人後,郭陽心中瞭然。

不用說,最上面那個應該就是譚腿大叔了。

自己來豬籠城寨的時候搞了那麼大動靜。

這三人都會功夫,知道了並不奇怪。

包租婆瞥了一眼三人。“大晚上的不在屋子裡睡覺,跑這裡來幹什麼?”

“我們那個……”

郭陽來到外面。

手掌翻轉,系統獎勵的洗髓丹出現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