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和她說了。”

紀悠悠走了以後,一人從裡間走了出來。

赫然是紀悠悠認識的人,也是他的屬下,左茂軒。

舅甥倆長得相似,平日裡氣質卻明顯不同。

鬱繼安平日裡花枝招展的樣子,而左茂軒長得斯斯文文、白白淨淨。

然而此時,兩人都身著黑衣,鬱繼安難得正經一會,竟讓人覺得兩人的身材、氣質、臉龐、神色都十分相似。

“我像你一樣,只會做,不會說?”鬱繼安說的話,桃花眼一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外甥。

這小子的心思瞞得過所有人,卻瞞不過他。

然而旁邊的左茂軒,卻也不否認,勾嘴一笑,“能夠在她身邊,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小子,就這點出息。”

在回去無極宗的路上。

紀悠悠想了很多。

回憶她和鬱繼安之間的事情,十幾年間,兩個人有過一絲越過界的行為嗎?

她捫心自問。

自己對他有沒有過好感。

答案是真的沒有,自己對他的想法沒有一絲一毫的越界過。

他對女伴的態度,是紀悠悠不認可的。

當做玩伴,而不是隊友。

可有可無,甚至隨時可日拋。

這點紀悠悠不是當事人,沒法評價別人的為人處事,但是自己找物件,這點就是一個大忌。

她從沒有把他列入考慮的範疇中。

想了想,心裡也就釋然了。

也許他對自己只是一時的新鮮感而已。

或者只是某種征服欲?

如果兩人能回到之前的關係當然是最好的。

她不想放棄這麼久的友誼,平心而論,作為朋友,作為生息夥伴,鬱繼安無可挑剔。

甚至,在這十幾年中,她在忙著創業,他在忙著東山再起,兩人何嘗不是一種相互成就。

就這樣,放棄一個老友,紀悠悠不忍。

回到無極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