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看起來輕佻而又花花公子的模樣。

如今倒是顯得有些冷峻和不近人情。

這更符合他黑市老大的定位。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鬱繼安的聲音沉穩,卻沒有了平日裡的輕佻。

“怎麼,不能來了嗎?”紀悠悠這時候確實發現了鬱繼安的不同。

上下打量到,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怎麼,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穿的這麼素?”

沒人回應,而這人似乎對自己手上的賬本看地停不下來。

紀悠悠繼續找話頭。

“最近,小左給顏閣立了大功,顏丹堂的工藝被他提升了很多,原料也節省了,成本降低了很多。我看他開拓市場也行,丹藥的品控也行,果然,外甥肖舅,你家做生意的腦子都好。”

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以往,他對這個外甥頗為關心。就如果自己對待弟弟一樣。

他對待這個外甥,也如同自己的後輩一般愛護。

甚至,對他的成長都是包含殷切希望的。

如今,連這話題都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最近,沒有什麼比賽了嗎?在忙什麼呢?”

依然沒有回應。

紀悠悠的印象裡,這人就和花孔雀差不多,本就長相出眾,還喜歡穿的五顏六色的,好打扮,一雙桃花眼無時無刻都在放電。

而現在這樣子,明顯不是他的風格啊。

這眼神,這動作,這神態,這打扮,都和平時嚴重不符,難怪隨從剛剛和自己這麼說。

而他,自己進來這麼久,現在居然只和自己說了一句話。

紀悠悠心裡有些不大舒服,就像一個好朋友突然沒有緣由地和自己冷戰一般。

紀悠悠在鬱繼安面前向來是放鬆而又隨意的。

作為十多年的老友,她自己以為兩個人還是比較瞭解的,鬱繼安在他面前除了花邊新聞多,對待朋友還還是沒得說的。

這也是紀悠悠喜歡往他這邊跑的原因。

然而,現在紀悠悠也發現了他似乎刻意地在迴避著自己,確實是不對勁了,也沒有了玩笑的意思。

“怎麼了?最近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本也是自己的朋友,更是生意的夥伴,紀悠悠關切道。

沒想到這人卻以一個紀悠悠意想不到的動作,直接把紀悠悠禁錮在了凳子裡。

兩人此時的距離近地已經超過了朋友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