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作為屬下的本分。

鄭宏雅平日裡就喜歡在外頭拋頭露面,他的長相本就極具親和力,麥色的面板,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收斂住威壓和修為,完全不像是一個化神期的修士。

這就和方勉之完全不同。

就算是偽裝過的方勉之,雖然長袖善舞,但仍然給人一種高貴和矜持,保留著淡淡的距離感。

只見他拿著杯盞的手一頓,撒了些許出來到桌上。

看了眼地上跪著的下屬。

算了,師兄的影子最為忠誠,找他也問不出來。

浩瀚宗。

容生正在竹林練劍,隨著他的動作,“刷刷刷”。

半邊竹林的葉子全部被斜著削下,每一片都很平整。

“不錯,對靈力的控制更加精準了。”鄭宏雅已經看了許久,也不打擾。

專注是修道之人必須有的品質。

“師叔。”看見來人,容生心裡犯嘀咕,但是仍面上不顯,收起了劍向他走去。

“劍法進步了。”鄭宏雅說道。

“謝謝師叔。”

在浩瀚宗的主峰,容生在見到了不常見的師叔。

容生怎麼都覺得這事情不同尋常。

“容生,最近你師傅去了哪裡,可有什麼異常行為?”

果然是在這裡等著他。

容生其實靈光一閃立馬就想到了一事。

但是首徒的氣質,讓他早已在這種場合應付地如魚得水,臉上卻是笑容大開。

“稟告師叔,我師尊最近都呆在門內處理公務,並沒有怎麼外出。”

“可有什麼異常?”

“並無。”眼前的青年一臉篤定。

鄭宏雅氣哄哄地走了,什麼也問不出來,師兄下面的人,不管明還是暗,嘴都和鋸嘴葫蘆一樣緊。

那麼那個能夠看清他的人是誰呢?

到底有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