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悠悠可不知道自己弟弟有這麼多腦補。

兩人雖在一個門內,但是平時都是各自修煉,忙於自己的事情。

像這樣平心靜氣地吃飯的次數甚至並不多。

她心裡想的是,這人這麼危險,為什麼自己還能答應和他吃飯呢。

她是誰,她在哪?

紀悠悠悶著頭吃。

而兩人的角色好像換了過來。

“別急,還有。”只見那個身著白衣的人淡定地說道。

上次是紀悠悠說,他聽。

如今,她倒是插不上嘴了。

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

再知道眼前的人實力如此的強橫,甚至他的性格,也並不像他表現地那樣的溫和。

可以說是有點陰鷙邪氣,紀悠悠還能夠敞開心扉和她相處嗎?

紀悠悠有點不確定。

但是能肯定的是,眼前的人要是想傷害她,恐怕她想搬救兵也等不及時,所以,她只能乖乖服從安排。

聽著眼前的人和她弟弟說話。

“你們來這裡,有地方住嗎?”

只見短髮少年的臉上一臉戒備,“我們有地方住。”

這男人動機不明,之前姐姐已經有了一次感情受傷的經歷,紀元對她周邊出現的雄性生物還是有些警戒的。

方勉之的閱歷,哪能看不懂少年眼中的警惕。

容貌瑰麗的女子的臉上也沒有十多年前和他說話時的從容和笑意。

“那好,有困難來找我,我給你們安排。”方勉之自嘲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湊上來。

他其實有點想問,那次,是你送的靈草嗎?

你認出了我嗎?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態讓他邁出了這一步。

和姐弟倆坐在這裡吃飯,更是他有生之年的頭一回。

容生其實在外面等得有點焦急,師尊在裡面和誰吃飯啊。

突然接到掌門的傳音,容生驚地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