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指著地上的劉三說:“他想輕薄於我,我斷他一隻手已經很是剋制了。”

“他犯了事兒,自當有城中執法者懲處,無須你來動手。”

“呵,”言心對著一個執法者說,“剛剛聽你跟他說話,你們彼此間應該很熟,他的這些行徑莫非你們不知?”

“這無憂城的執法者看來也不怎麼樣,還不如由我來當。”

“放肆!”

兩名執法者調動著靈力就向言心打去,這人不過是剛到無憂城幾天,就如此狂妄,要是再呆久一點,不知會鬧出多少事情來。

“廢話少說,今天我們定要將你帶回去城主府,聽候城主處置。”

“城主府?”言心聽到這裡只是稍微擋了擋,便站在那裡不回手了。

“甚好,這無憂城的城主府我還沒有見過,去見識一番也好。”

她突如其來的束手就擒,讓兩名執法者愣在當場。

言心直接將兩隻手腕並在一起往前伸,示意他們將自己的手綁起來。

“不是說要去城主府嗎?走吧。”

其中一人將信將疑地走上前去,拿出繩子去綁她,暗中已經做好了被她突起反擊的準備。

但言心卻是老實得不得了,待他靠近了才知道,原來她是喝醉了。

他麻利地綁好也的手,拉著繩子的一頭,招呼上同伴便往城主府走去。

看到他們真的把言心綁了起來,劉三才悽悽慘慘地哭喊了起來:“大人,我的手怎麼辦吶?”

執法者頭也不回地說:“自己去找玉微醫師吧,我們也是愛莫能助。”

其實執法者中也有擅長使用木系靈力進行治療的人,但這劉三喜歡調戲女子,屢教不改,也該讓他吃點苦頭了。

想到這裡,執法者不由又去看言心,竟然覺得她說得對。

這些經常犯錯的人,如果只是把他們抓來關幾天再放出去,好像是起不到什麼效果。

但如果像言心這樣狠狠地給個教訓,說不定真的會效果更好。

同伴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警告他說:“你可千萬別跟她學,我們拿錢辦事,處理問題還是要按城主定下的規矩來。”

“知道了,我就是想一下,說不定以後這規矩會改呢?”

到了城主府天已經黑透了,言心所犯之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但實在是沒有必要現在去心動城主的。

二人將她帶到了城主府的地牢裡,找了個空格就將她推了進去。

“你不是要睡嗎?就先在這裡睡,明天一早再提你去見城主。”

言心之前一直被他們左右扶著走路,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子,現在被這麼一推,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她忍住劇烈的頭痛,艱難地睜開眼,看到了角落的乾草堆,用手肘撐著地,慢慢地爬了過去,將頭放在了上面。

手腕被綁住,讓她很是不舒服,之前是為了能夠讓他們把自己帶進來,現在已經進來了,就不必受這樣的委屈了。

靈力一動,繩子便立馬斷開落在了地上。

言心迷迷糊糊對自己施了術:“幻生!”

或許是因為醉了酒,或許是因為意念太過強烈,片刻之後,一個活生生的林青便出現在她的面前。

言心使勁眨了眨眼睛,對著林青傻傻笑了起來。

“你總算來了,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林青走過來蹲在她面前,輕輕捧著她的臉嗅了嗅:“你喝酒了?”

“對呀,那個桃花釀味道很是不錯,我帶你去嚐嚐?”

林青將她散落的頭髮慢慢挽到耳後,溫柔地說:“我不喝酒,但是想和你出去轉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