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很快結束。

談話內容當然也是十分的順利。

在聽到白凡說他送居麗去公司後,樸圭瀚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就痛快地答應了。

雖說本來白凡就沒覺得自己會被拒絕,但如此的順利倒也是讓他有點小意外。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凡最近感覺樸圭瀚似乎變得越來越好相處了。

這種好相處,並不是指淺層面上的普通人際交往,而是相處的模式。

現在白凡有一種自己慢慢變成了,比樸圭瀚高一層級存在的感覺。

這種感覺並不爽,反而還讓白凡有些不自在。

“嗷!”

人,最好還是不要一心多用。

這不,白凡心裡光琢磨樸圭瀚的變化去了,側身拽安全帶都能蹙著手指頭。

可酸爽了。

“沒事吧。”

聽到白凡發出的慘叫,副駕上的居麗扭過頭看向了他。

“沒事。”

搖了搖頭,白凡一邊單手發動著汽車,一邊把受傷的那根手指貼在了嘴唇上。

吸倒是沒吸,就是那麼貼著而已。

“髒。”

小小的嫌棄了白凡一聲,居麗把他貼在嘴上的手拉了下來。

“習慣了,我媽教我的,很管用的。”

衝著居麗傻笑了一下,白凡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受傷之後把傷的地方貼在嘴唇上這事,是老媽從小就告訴他的一個小土法子。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確實挺好用,這麼一貼痛感就輕很多。

所以他每次不管是燙著、蹙著還是劃破口子,不論是手還是胳膊肘子,第一反應就是這麼做。

至於衛不衛生這點,他又沒什麼潔癖,自己肯定是不嫌棄自己的。

“那腳疼怎麼辦?”

聽到白凡說的,居麗帶著幾分笑意,提出了一個問題。

雖然表情是那麼的天真無邪,還帶著幾分可愛,但還是能看出來她是在故意逗白凡呢。

“呃……我一般選擇忍著。”

微微一愣,白凡笑著撓了撓頭。

好像又被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