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啟屋門的同時,紀宇拋給了居麗這麼一個問題。

“信。”

看了眼手邊的白凡,居麗抬起頭,對著紀宇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此時,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眸,就像是星辰般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我就多餘問,吃了一嘴的狗糧。”

看著居麗如此真摯的表情和眼神, 紀宇嫌棄地撇了撇嘴,繼續拉著板車往屋裡進。

關於救與不救,信與不信這個話題,聊到這就夠了。

該說的能說的紀宇都說了,不該說的不能說的紀宇也不會說。

用一個小玩笑結束這個話題,恰到好處。

在聽到紀宇這句小嫌棄之後,居麗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本身就是不是那種,什麼事情都要刨根問底兒的性格。

得到了答案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而且就像她剛才自己說的那樣,她相信白凡。

既然相信,那就無需再問。

就這樣,紀宇和居麗結束了這個話題,一個拉著板車,一個護在旁邊,緩慢地往臥室走去。

進到臥室之後,紀宇連人帶椅子一起拉回來的優勢,顯現了出來。

在椅子的幫助下,紀宇並不需要強行的去搬運白凡。

現在他只需要把椅子和床邊貼合到一起,就可以輕鬆地把白凡挪到床上。

“嘭。”

隨著紀宇雙手用力的推拉,白凡從椅子上栽到了床上。

也就是這麼輕輕的一摔,先前一直呈爛泥狀的白凡,似乎有了一點點意識。

“紀宇,蜂蜜水。”

躺在床上吧唧了幾下嘴, 白凡模模糊糊地說了句。

“我真是欠你的,這時候都不忘使喚我是吧。”

聽到白凡迷迷糊糊的話語, 紀宇先是愣了一秒, 然後對著空氣連揮了好幾拳。

看著紀宇這有些滑稽的樣子,居麗捂著嘴輕笑了起來。

“我去弄吧。”

笑了幾下之後,居麗轉身朝廚房走去。

“那我給他換個衣服,蜂蜜應該就放在保鮮裡。”

看了眼穿著運動褲躺在床上的白凡,紀宇衝著居麗輕喊了一聲。

五分鐘後,居麗端著一杯衝好了的蜂蜜水回到了臥室,而紀宇也已經給白凡換上了背心短褲。

“我回去拿個解酒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