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沉自然也發現了,一個保護罩罩住了嚴雀華,只道:“你只管突破,其他的不用管。”

嚴雀華微微點頭,隨後席地而坐,開始突破,至於外面的事情,她還真不管了,就鬥皇那樣的人還真不是寒墨沉的對手,所以嚴雀華一點都不擔心。

寒墨沉看嚴雀華開始進入突破中,直接揮手,將外面的一切同這裡隔絕起來。

隨後寒墨沉到院子中的石桌前坐下,隨後拿出一套茶具,開始泡茶。

別人認為的七天,其實在寒墨沉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寒墨沉在喝茶,似乎很輕鬆,但是同樣,卻是讓人根本找不到一點的破綻。

鬥皇帶著自己的朋友早就來了,自然也看到院子中喝茶的寒墨沉。

看著這樣的寒墨沉,他微微皺眉,不光他皺眉,他帶來的幫手也皺眉了。

他們都看出了,寒墨沉看著此刻什麼都沒準備,但是他們卻任何能夠攻擊他的機會。

“這就是你要對付的人嗎?”其中一人道:“老胡,我覺得你最好考慮一下,至少我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老胡也就是鬥皇,他同樣也發現了這一點:“老周,真的沒法子了嗎?”

“你也是鬥皇,應該看出他的行為,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沒做,但是其實全方位防備到了我們,我們根本就不能對他下手。”老周嘆了口氣:“老胡,他不是我們可以對付。”

“老周,你也看不出他的修為嗎?”老胡沉吟了一下,看著老周問道。

老周定定的看了寒墨沉好一會,才點點頭:“看不穿。”隨後又道:“老胡,你這是怎麼找了這麼強悍的一個對手?”

“一個賭約。”老胡也不隱瞞了,畢竟是自己的朋友,老胡還真沒打算欺騙他。

隨即,老胡跟老周說了跟寒墨沉之間的約定,自然也說了原本的原因。

老周聽了後點點老胡:“老胡,當年我就說過,讓你好好教育自己的兒子,你那兒子被你寵過頭了,你還不聽,如今可不就連累你了嗎?”

老胡苦笑一聲:“我知道,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總不能現在什麼都不管吧,畢竟他是我的兒子,就算他再壞,他依舊是我兒子,他如今吃苦頭了我自然要出面的。”

老周拍拍老胡的肩膀:“那你打算如何面對面前的一切。”

老胡看著不遠處的寒墨沉,眼神很複雜:“他說,我這輩子都不能突破鬥聖了,因為被我兒子連累了。”

說到這裡,老胡苦笑道:“我其實原本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我相信了,因為這些年來,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找不到突破的契機,所以我想跟他談談,看還有沒有其他法子。”

“不管你兒子了?”老周又問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