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算啊,再說了,我這是為你好,你這樣長時間躺在地上,一點不動,萬一癱瘓了怎麼辦呢,所以我用這藥激發一下你的生機,你別看感覺是又疼又麻,你應該感到開心,因為這代表你是有知覺的。”

謝靖煙這話說的,好像他原本就癱瘓了一樣。

田鐸覺得跟謝靖煙和雷弈這對夫妻根本不能說正常的道理,他們根本就不聽。

“我錯了,我道歉,你趕緊給我解毒吧。”田鐸不斷的催著謝靖煙。

“我不,你中的這藥,我可是花費了不少心血才煉製而成的,如今要我就這樣解開了,我可不要,至少我也要好好觀察觀察這個藥的藥性。”

謝靖煙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你放心,這藥要不了你的命的。”

這是誰要誰的命的說法嗎,如今是生不如死的局面啊。

謝靖煙一副好奇的神情看著田鐸:“田鐸,來來,趕緊說說,此刻是什麼滋味。”

田鐸閉上眼睛,想要關閉自己的五識,只要自己五識沒感覺,再如何麻疼,自己也感受不到。

但是明顯謝靖煙似乎不給他這個機會:“你不回答,難不成你沒知覺了,我可以再下一點試試。”

“不用了。”田鐸有氣無力開口:“很疼,很麻,有點像螞蟻咬和爬的感覺,無法用其他言語形容。”

“就這樣啊。”謝靖煙一副失望的神情:“看來藥效也不怎麼樣,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改改。”

已經是這樣的效果了,這藥效還不怎麼樣,田鐸已經不想說了。

謝靖煙看了一眼田鐸,決定自己很好心的暫時放田鐸一馬,就對雷弈道:“我去一旁採桃膠,他要是再欺負你,你再叫我。”

“好,有勞夫人了。”雷弈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道謝。

謝靖煙對雷弈再度嫣然一笑,然後去繼續採桃膠去了。

雷弈則走到田鐸旁邊,單膝半蹲,伸手抓住田鐸的下頜,微微擺弄了一下他的頭,然後道:“田鐸,別在本座面前擺你的架子,如今你的架子沒人看。”

田鐸閉上眼睛,不打算理會雷弈。

雷弈則道:“說真的,要不是要留著你給我閨女練練手,我今天就能將你的魂魄收了,然後粉碎,反正你這樣的墮魔,註定沒有來生。”

田鐸聽了這話,心中卻是一顫,是啊,自己似乎沒有來生,做了墮魔,只有一生。

田鐸有意識忘記這個真相,但是如今雷弈卻將真相扒拉出來。

“雷弈,你這樣,不怕天譴嗎?”田鐸氣急了,他總認為雷弈此刻就是小人得志。

雷弈微微挑眉:“天譴?田鐸,你忘記了,如今這一方天道是我閨女,只要我不做十惡不赦的事情,我閨女沒事天譴我什麼。

就算要天譴,降下了雷劫,可是你難道不知道我是雷靈根嗎,每次劫雷對於我來說是一種營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