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單邊眉梢微揚,拿過手機的時候已經按了接聽鍵,“師父。”一出聲就能發現,連那種貫來的恣意妖嬈都收斂了些許。

宋瀾希一聲輕笑,打趣著道:“我可是好久沒聽到這一聲師父了,還以為小隅兒將我忘了呢!”嗓音淡淡,拖長的尾音卻是勾人而又纏綿,旖旎得緊。

安隅熟知宋瀾希的妖孽性子,聽著這句隱約帶著兩分曖昧的話眉眼間沒有半點意外,“怎會呢!”

“這不是想著師父比較忙,怕打擾你和慕教授他們的好事。”安隅薄唇微勾,明明是調侃揶揄的話語卻端是不疾不徐的調兒。

宋瀾希故作惆悵地輕嘆一聲,“這麼多年了,每次都是他們幾個還真是缺乏新鮮感,還真是懷念以前年少恣意的時候啊!”

旋即意味不明地低低一笑,曖昧的話語傳來,“話說小隅兒,你真的不打算考慮為師麼?師徒戀什麼的,聽上去就特別刺激帶感呢!”

安隅眉尖沒忍住抽了抽,語調涼涼地提醒了一句,“師父,謝導說了,他要是發現自己什麼時候又多了一位兄弟姐妹,那你就可以為他準備一副薄棺了。”

至於為什麼是兄弟姐妹,那隻能說她師父真調戲起人來,連女人都不放過,慕教授和謝導他們不僅防男人,還要連帶著防女人。

宋瀾希:“……”

想起這件事也無語了片刻。

不過她自然也聽出了安隅話語中的幸災樂禍,輕嘖了一聲,微嗔,“你可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

安隅:“……”

頗有種自己是個負心漢的奧妙感!

“小沒良心的,你最近如何了?”似乎是覺得這個稱呼挺有意思,宋瀾希又喊了一聲。

“挺好。”安隅道。

“你什麼時候對我們說過你過的不好了?”宋瀾希並不是很相信地反問了句。

安隅死鴨子嘴硬,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

似是想起了什麼,宋瀾希微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聽說安家那位失蹤多年的女兒被找回來了,她有沒有欺負你?”

雖然知道安隅不是會吃虧的性子,可萬一呢?

聽著對方大有如果她被欺負了就來給她找場子的意思,安隅笑了笑,“沒有,安止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