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人是安小姐的養父,面子不能不給。

他的臉色較之剛才緩和了一些:“無礙。”

“既然季老闆來了,不妨去宴會廳喝點酒水,省得待在外面更深露重的。”安懷林提議道。

季聽:“……”

不,我現在只想回到沒有人的地方。

沉吟了一下,還是冷漠地點了點頭。

九少之前說過,讓他要多習慣與人接觸。

然後季聽的目光掃過這些人,臉再次僵了僵,無限幽怨和生無可戀。

可這也……太多了。

安隅雙手環胸懶洋洋地站在一旁,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剝了一顆糖含在嘴裡吃著。

青璟的這位金主,還挺有意思的。

“懷林兄,你不厚道啊,竟然都不跟我們提前打招呼說季老闆來了。”去宴會廳的時候,走在安懷林身邊的男人壓低了聲音道。

安懷林心中也是苦不堪言。

他都沒給醉裡闌珊遞請帖,誰知道這位神秘的季老闆會過來。

但這位神秘的季老闆心中比安懷林更苦。

你們別看我,別看我,我就是一個隱形人。

很快,隨著季聽等人去了宴會廳,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外面賓客幾乎都回了宴會廳。

阮雙雙死死地盯著安隅,慪地幾欲咬碎了一口銀牙,單是目光就恨不得能生砍了安隅。

安隅輕嘖了一聲,一挑眉似笑非笑地提醒道:“怎麼?腮幫子不疼麼,竟然還有力氣咬牙切齒?”

安隅沒說阮雙雙不覺得,這樣一提醒她又想起了被卸下下巴時候的疼痛,尤其還被自己親爸給打了兩巴掌,瞬間覺得不止腮幫子疼,臉也疼。

“你們給我等著!”對著安隅和安止放下了這句話,阮雙雙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