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青:“……”

她當年可能是瞎了眼了和安隅這個摳門精兒做朋友。

不過最後還是向摳門精兒妥協:“好歹閨蜜一場,給打個折扣唄!”

安隅沉吟了一下:“行吧,那就九萬九千九。”

沈丹青十分無語:“安隅,姐姐好歹罩了你這麼多年,我們的姐妹情就值一百麼?”

“那兩百?”安隅看向沈丹青。

沈丹青翻了個白眼:“你掉錢眼裡得了。”

安隅沒說話。

錢眼裡已經有一個青璟掉進去了,還是躺平不出來的那種,她再進去的話,指不定能和青璟打起來。

“誒。我怎麼覺得你家裡今天這麼安靜啊?”沈丹青覺得和往常有些不大對勁,目光在四處打量著,落在了落地窗陽臺處的一個鳥籠子,她納悶地看向了安隅:“你家那個小話癆呢?”

安隅養了一個挺漂亮的鸚鵡,話兒忒多,但聰陰得緊,每次他們說話的時候只要不是一大連串的話它就能像個復讀機一樣跟著念。

名字就叫復讀。

安隅給取的。

“大概去和夙家了吧!”安隅道。

她和和夙相鄰,復讀經常去串門。

“和夙家?”沈丹青的目光有些怪異,隨即從果盤拿出了一根香蕉,一邊剝皮一邊道:“和夙那傢伙你也知道,成天沒個正型,滿嘴撩騷的話,就不怕小話癆學到什麼不該學到的詞兒?”

和夙雖然是個受,但也是典型的風流浪子,而且還是個會享受的受。

他會和不同的男人談戀愛,不談情只談身體的那種,如果對方把他伺候地舒服了那可以多交往一段時間,不然的話就直接踹了再給點分手費。

反正就是典型的渣受。

還是渣總受!

好像還有一個新詞,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