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涉及壽王,以他修哥對壽王,對崇禎的愧疚,到最後,估計又是隨意湖弄了過去。

思緒片刻,靖國公亦是搖了搖頭,壽王如何,他管不了,但對這些,想借著壽王幌子,攪風攪雨的人,他還是能對其如何的!

“來人。”

“公爺!”

有將士步入大堂。

靖國公出聲:“去請御前營指揮使入府一敘。”

“屬下遵命。”

……

在壽王府,堪比軍事重地的戒嚴,已然持續了數年,至今,依舊未曾改變絲毫。

禁軍羽林左右兩衛,金吾左右兩衛,龍驤左右兩衛。

六衛禁軍,半年一輪值,戍守於壽王府之外。

如此待遇,放眼大恆天下,哪怕是戰略重地的戍守,亦是未曾如此之重。

而如此戒嚴之下,壽王府中,卻是常年不變的酒色財氣,盡顯喧囂繁華。

按內帑統計,每年用於壽王府所需的錢銀,是年年新增,時至昭武九年,壽王府一年消耗錢銀,竟高達近八十萬元,相當於曾經的八十萬兩白銀。

如此之消耗,可想而知,壽王府中生活的奢靡。

年不過十五六歲的靖武帝,子嗣竟已多達十數個,侍妾侍女,更是多達數百。

似自暴自棄,又似忍辱負重。

具體如何,天子心中自然門清,但對此,天子向來都是不管不問。

對天子而言,壽王,就是一座城,一座大明的孤城。

對大恆的威脅,已然被削弱到了極致。

但這只是明面上的威脅,暗地裡的威脅,依舊不小。

這座孤城,作用亦是在於此。

軍事之策,圍城打援。

對壽王這座孤城,亦是如此。

大明唯一的孤城,唯一的法理大義,就豎在這裡,誰居心叵測,脫不開的,就是這座孤城,這面前明法理大義的大旗。

圍點打援,守株……待兔。

這一點,天子清楚……壽王……同樣清楚。

但這世間,很多事,清楚歸清楚,不甘,也同樣歸不甘。

更何況,還是事關這天下……江山!

壽王顯然……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