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草頭幫,杜清酌和龍雲軒去山下樹林裡接劉德海夫婦。

一見到杜清酌,劉德海眼中冒出無數的小星星:“清酌妹妹,我……我……”

劉德海掙扎著要跪下給杜清酌磕頭,杜清酌一頭霧水,這位大哥咋突然這麼激動了呢?

連忙讓龍雲軒幫忙,這才把劉德江給按住了,磕頭這種事,作為社會主義大好青年的杜清酌,真是難以接受。

劉德海將右手舉起,衝著杜清酌搖晃著:“清酌妹妹,你看我的手。”

杜清酌聽到這話,才陰白劉德海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現,連忙握住劉德海的手腕,仔細觀察著那功能全失一年之久的手。

劉德江努力動了動食指,就見原來如同木棍般麻木無感的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

“這是怎麼了?那些壞死的神經又重活過來了?”杜清酌也吃驚不已。

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杜清酌一聲驚叫:“唉喲我的媽,我的蛇寶寶呢?”

杜清酌回身找了半圈,咦,光顧著看草頭幫的熱鬧了,一時間忘了纏在胳膊上的小蛇,這小傢伙咋不見了呢。

杜清酌如同失去了致寶,整張臉垮了下來,兩隻眼睛浸滿了淚水,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龍雲軒一見這場面,立刻慌了,相處這麼久,還沒見杜清酌哭過,大將軍擎著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了。

“清酌,你在找什麼?你別哭,我幫你找。”龍雲軒在杜清酌身前身後轉了一圈。

杜清酌彎腰翻草叢,翻灌木叢,都顧不得灌木上的倒刺:“我的蛇寶寶哪裡去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問道:“有人在找我嗎?”

杜清酌連忙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就見龍雲軒袖口探出一個三角腦袋,顯然剛睡醒,莫名其妙看著杜清酌。

“你……”杜清酌的心好酸,自己這胳膊難道不香嗎?非要去將軍的袖口裡面,看那樣子睡得還挺舒服。

龍雲軒也是一臉尷尬:“剛遇見你那會兒,這傢伙就爬到我袖子裡來了,忙了這麼久,望了告訴你。”

杜清酌拿出一根針管,直接去揪小蛇的尾巴,抽出半管子血來。

小蛇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主人,你……我……用不了這麼多吧。”

杜清酌伸手向懷裡一掏,把小智傳送過來的新鮮羊肉拿出一坨,放在龍雲軒手上:“給蛇寶寶補血的。”

小蛇就著龍雲軒的手悶頭吃肉,滑溜溜,冰冰涼,龍雲軒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杜清酌看著龍雲軒胳膊上豎起來的汗毛,心裡舒服了不少。

把蛇血均勻地注射在劉德江的四肢,杜清酌收起針管,美滋滋地爬上了馬車。

龍雲軒繼續充當車伕,趕著馬車回到了草頭山。

次日清晨,草頭山只留了三五人看守山頭,剩下的人往北的,往南的,分成兩路下了山。

龍雲軒他們這一隊,仍然是兩輛馬車,吳凱和劉德江夫婦一輛,龍雲軒和杜清酌一輛,只是杜清酌的車上多了個月靈公主。

這個世界的編髮和盤發杜清酌也不會梳,對著鏡子紮了個高馬尾,月靈幾次想害她,她也不會聖母到還去給人家梳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