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一位滿臉絡腮鬍,名為考迪的隊長主動出來認領了這份“罪狀”。

“一位叫做瑪莉貝絲的女士,忠實的風暴之神信徒,她丈夫沾染麻藥,長期酗酒後常常對可憐的女士施以家暴。

這事本該執法部門去管,可這種事總是無法杜絕,婦權會將這事捅到了教會。

我發誓一開始我只是想跟她丈夫講道理,見面時他卻怒氣衝衝,竟然以為我跟他老婆有一腿,甚至還動了刀子,可我仍然在講道理……”

“說實話。”

“好吧,我承認當時我碰了他一下,那被酒精掏空身體的可憐蟲,一不小心便摔死了。”

說話的超凡隊長考迪一臉冤屈。

輪到這群人的自辯緩解,他們總是能清新脫俗的給出看似合理卻又經不起推敲的理由。

大祭司卡爾·霍夫曼除了嘆息還是嘆息。

事到如今,要怪就怪風暴教會掌握著半神的冒險家途徑魔藥配方,一條還算完整序列途徑,也是風暴教會成員選擇的主要目標。

這也就造成了冒險家氾濫的後果,到處都是序列9的勇者、序列8的賞金獵人、序列7的不法狂徒,都是相對野蠻、粗鄙、毫無智慧的扮演人設。

直接後果便是這瘋狂的冒險家們,成功讓他們的腦子成了擺設品,蘭蒂斯的早餐法棍都沒有他們腦仁梆硬。

不過如果不是這群白痴們,在摩加迪沙群島這種鬼地方,老實人早就讓人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把教堂賣給商會抵債。”

卡爾·霍夫曼絕望的看著天花板的吊燈,恨不得立刻吊死在這。

但他決不能這樣做,如果他今天吊死在這,群龍無首的風暴教會一定會依次殺進包括總督府在內的所有黑白勢力。

還不等人家辯解就將全城給殺得血流成河。

想想就感到絕望。

在這極不和諧的會議中,教會負責傳教的身負從外門緩緩而入,“先生們,有一位年輕的紳士聲稱他是風暴之神的信徒,想要與這裡的負責人見面。”

“不見。”

仍在自辯的考迪隊長果斷拒絕,“如果每個信徒都要跟我們見面,那我們一天什麼都不用做了。”

神父遲疑片刻,“可是他……到來之初便往功德箱裡捐贈了五百克朗。”

這句話立刻令會議室內的氛圍變得巧妙,包括白髮智者卡爾·霍夫曼也眯起眼睛。

剛剛拒絕乾脆的隊長考迪,“砰”的一聲猛牌桌子站起身來,態度也變得極為和善,“滿足每位忠誠的風暴信徒的願望,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到來風暴教會的年輕紳士,除了凃夫以外也絕不再有別人。

“風暴在上。”

他學著海島上其他信徒的模樣,畢恭畢敬對手掌海神權杖、頭戴王冠的風暴之主雕像,一同的做起了禮拜,熟練得好像做過了幾百上千遍一樣。

從歸鄉號下來之後,他自然也察覺到了危險。

他的身份資訊要比想象中洩露得還要快,有海盜、有賞金獵人、也有本地一些組織。

他悄悄觀察過那夥人的實力,人數繁多且麻煩,個個都是刀頭舔血的人物,搞不好還有中序列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