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見面時,大夥總是離不開凃夫·卡佩這個話題,光是提到他的名字,那位美麗小姐的眼神裡就已經興奮不已。

告知那位女士凃夫死訊這回事,光是想想便頭皮發麻。

“啊!”

“天哪,你怎麼回來了。”

“一定是天主保佑,你們快向天主祈禱。”

就在營地中所有人心亂如麻時,隔壁幾個帳篷接連發出驚訝的叫聲,似乎正為了什麼事感到驚訝。

此刻,一道響亮的聲音從密斯卡大學的營帳外傳來:

“喂,凱恩教授,戴維、貝拉,你們在那裡做什麼。現在可不是憂傷的時候,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做。”

“凃……凃夫……”

戴維被這傢伙下了一大跳,本能便將他的名字叫了出來。

“不,我是伊索,伊索·安徒生。”凃夫嚴肅地糾正了他的錯誤。

他這一身穿著都十分乾淨,一點汙漬也沒有,也看不到激烈戰鬥過的痕跡。貝拉小姐害怕地縮著頭,抓住戴維衣角的手掌更緊了,

“你不是掉下去了……”

“貝拉,如果你不說我還不知道自己掉下去了。

原來,我已經死了。”凃夫聽聞這話臉色不禁一沉,忽然提高音量對她做了個鬼臉:

“略!”

“啊!”

貝拉小姐被嚇得臉色一片慘白,從來都處變不驚的她,現在卻像個八爪魚似的一瞬間緊緊地貼在了戴維後背。

凃夫在做完鬼臉後,向戴維公子挑起了眉毛,似乎在詢問他幹得是否漂亮。

“你這混蛋。”戴維忽然笑罵了一聲。

這番無厘頭的打鬧,倒是也衝散了剛才賬內的悲傷,久久未回過神的查爾斯·凱恩,驚訝地打量著這小子,

“凃夫,你剛才沒從山峰掉下去?”

“教授,夥計們,這點小麻煩可不至於將我給打倒,不然你以為我這兩年在外面是怎麼活下來的。”

凃夫笑著擺擺手,跟過往那些大風大浪比較,用西洋棋開啟因加索遺蹟倒是簡單多了,

“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已經被我給趕跑了,我早說過了,那幾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竟然想趁機套取我的情報,等我回去之後會再跟祂們算這筆賬。

但是現在,我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難道你找到因加索帝國的遺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