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燈在威士忌山發生變動後不久,便早早地熄滅了。

此時,曼科隨即才注意到,祂所在山腳下聚集的諸多組織成員懷揣不滿的神情,這些人再想什麼猜都能猜到。

“馬爾科他……”

祂最後才看向戴著貓臉面具的男人,在那副面具背後沒有人知曉祂在想什麼。

“他身上沒有戰鬥過的傷痕,我想是被活生生給摔死了,那時他的超凡力量已經沒法再使用,落得這樣的結果很正常。”那人淡漠地開口。

聽著貓臉面具男的分析,曼科低著頭沉默了半晌,“抱歉,會長,我失敗了。”

“卡帕克先生,這絕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凃夫.卡佩那個傢伙,他不知怎麼竟然掌握了石桌的規則,然後贏下了佈置這盤棋的人。

之後便動用遺蹟的力量將我們全都傳送出來了。”

幸好,一道嬌嫩的聲音從遠處響起,及時地替祂洗刷冤屈。

只見衣服布料稀少的“魔女”艾琳娜,一五一十地將在洞穴裡發生的事情告訴薔薇十字會的諸位,死死地咬著牙咒罵著那個人:

“那個混蛋,他違反了我們的約定,還拿走了隱秘學者的魔藥,將我們耍得團團轉,等他出來時我們務必要將這個人抓住。

他身上藏了許多秘密,‘白霜’、‘海神權杖’,現在還有因加索遺蹟的秘密,決不能讓這個人離開。”

“曼科,是你們先攻擊他的嗎?”

貓臉面具會長語氣不鹹不淡,直接明瞭的點了主題。

憋著一肚子火的艾琳娜,嘰嘰喳喳地反駁:“會長,當時我們沒有選擇,那些古怪的生靈又一次現身,即便當時我們沒有動手,他也沒法找到遺蹟入口。”

“艾琳娜,我並沒有詢問你。”

“抱歉,先生,這次是我擅做主張了,有什麼懲罰我接下來便是。”曼科·卡帕克向卡琳娜抬手,示意她不必再辯解下去。

事情已經發生了,必須有人來擔起這份責任。

現在再說些冠冕堂皇脫罪的話,也顯得太過“聰明”了。

甭管當時的凃夫·卡佩是否故意作出“同歸於盡”的假象,但現在是薔薇十字會的人率先動手,性質就變了。

在原先的約定上便不佔理,

理所當然他們三人付出些動手的代價。

別說是拒絕邀請薔薇十字會的人一併進入因加索遺蹟,曼科·卡帕克與卡琳娜三人,既然已經動了想要殺他的念頭。

那人只是將他們給傳送出來,沒有當場將背刺他的幾人就地處決,

說起來已經相當仁慈了。

“現在懺悔又有什麼用,事情已經發生無可改變。”

艾琳娜也明白這個道理,低著頭小聲說道:“會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

“等。”

貓臉面具男的語氣清冷,方式也是如此簡單。

即便凃夫不出來,跟隨他進去的那些人總不能也不出來,總不能躲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