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跟只會跟亞瑟船長一樣瘋。

“得想個辦法,看看能否用別的東西替代它,至少短暫的拿回來。”

凃夫喃喃自語思考對策。

現在的他只想拿回自己的心,然後安穩度過這一生。

“難道不在船上?”

隨之,凃夫的目光又在遊輪上尋覓,凡是禁忌物,或是一些重要的物件都被標上了高亮閃光的符號,以便他來尋找。

可環顧一圈後,也沒有找到那本所謂的航海日誌。

要不是當時亞瑟船長提了一嘴,凃夫甚至相信那東西不在船上。

“其實如果說航海日誌的話,倒是也有一本。”

凃夫腦子閃過一絲光芒,目光隨即轉向了船長室。

他轉向了那張桌上,一本同樣散發光芒的筆記本,那正是他之前記載自身經歷的日記本。

“唰!”

下一秒,凃夫便發動瞬移去到了船長室,隨手拿起那本頗有分量的本子。

凃夫目光閃爍地盯著那東西,純粹發自於本能,將體內的靈性灌入到“航海日誌”。

這個不假思索的舉動,也立馬讓航海日誌有了變化。

只見手裡的書皮化作了一張硬紙殼的板式,上面還鑲嵌著古老的徽章標誌,拿到手裡變得極有分量感,裡面的白漿紙頁也開始變得泛黃。

想來就是亞瑟船長的航海日誌。

只要灌輸靈性就能見到它本來的面具,而只要凃夫一鬆手,本子隨即又化作了原先的款式,上面又成了自己的記載。

“還有這樣的禁制……怎麼不早說……”

凃夫嘴唇稍張略顯驚訝。

原來船上的隱秘一直都在身邊,只要他稍加留心便能知道這裡的秘密。

“可惜了。”

凃夫暗歎了一聲,如果從來的第一天便知道船上的辛秘,他又何苦這樣努力,最後做的所有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有了想要保護的東西,斬不斷的羈絆,便只有這樣任人擺佈下去,

連死期是哪天都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可真夠無趣的。

沒有心情,也沒有心去傷春悲秋,

凃夫隨手翻開了這本極具分量的航海日誌。

上面使用的是早期的亞述文字,被精簡過之前的亞述文,那正是那時北大陸的其中一個國都。

“序文,

以我主的名義。

最篤信天主的崇高君主,最傑出偉大的王子,大陸各國的國王與王后陛下。

欣逢本年,陛下結束了與高加索、曼爾人的戰爭,完成了對管轄範圍的統治工作……

我曾陛下陳述過,在古籍中大陸之外的地方或許存在另一塊大陸,一片未曾開化的大陸,以此獲得被正式授予的出海權利……”

在序言部分,亞瑟船長講述了出海之前的許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