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遇到了喜歡的女孩和想要追求的東西,便再也不願意回去。

“弗蘭克,你說得對,大概是我瘋了。”

凃夫穩住心神,從嘴裡蹦出這樣一句話,“我現在真該去看看美麗女士們的表演,我想她們美妙的舞姿能治癒我的一切煩惱。”

“正是這樣,你終於悟了。”

弗蘭克很滿意凃夫的狀態,這才是那個跟他一同天天看火辣女孩的好友。

甚至不用他帶路,已經去過千百回表演廳的凃夫,輕車熟路地來到這個風花雪月的地方。

正如弗蘭克所言,身材火辣的舞女們的確很性感,她們穿著胸衣和辣妹褲在臺上秀出美妙身姿,讓人難免充斥著幻想。

而舞廳裡的辣妹們見到兩位常客到來,更是丟擲熱情、充滿慾望的眼神歡迎他們光臨。

“這是聖瑪利亞號上我最喜歡的地方,沒有女士陪伴的旅程就像無糖的可樂,失去了它該有的意義,真該將那些清廁靈都倒進馬桶銷燬。”

弗蘭克信誓旦旦地開口,也得到了凃夫點頭回應。

他完全同意這句話。

沒有比女士陪伴著一同旅行更合適的了。

臺上幾個身材火辣的舞女,不斷跳著大尺度的動作跟底下的乘客互動,胸前露出大半的圓潤令不少人連眼睛都移不開了。

“噢,如果蘇菲知道我在看這個,她一定會殺了我。”凃夫沒來由地感到害怕,甚至於提到那個名字時心頭莫名一怔。

“蘇菲?那是誰。”

“我的摯愛。”

“哈,你居然沒跟我說過這件事,但請你放心,她什麼都不會知道,這是隻屬於男人的時刻。”

弗蘭克依舊是花花公子的作風,對他這種向來走腎不走心的傢伙,

的確很難理解“真愛”這個詞。

“瞧瞧安娜小姐,她來自美麗的斯堪的納維亞,我喜歡那裡的姑娘,那邊的姑娘脾氣就跟那裡見鬼的寒冷氣候一樣。

但只要征服了她們,絕對有你想不到的火熱體驗。”

弗蘭克再次開始誇誇其談,相當有心得的談論去見過的世界各地的姑娘。

而凃夫在航海日誌裡記錄總結言論,“歐美舞者的大腿最是白璧無瑕,南美舞者的腿珠圓玉潤,非裔的舞者曲線分明,獨具韻味和柔和之美的東方舞柔”。

正是根據弗蘭克的親身經歷改編而來。

不過當他指向舞者安娜時,想到對方變成活屍,口臭熏天要吃人的恐怖模樣,凃夫忍不住生出惡寒,

“夥計,失陪了,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要處理。”

他隨即跟弗蘭克擺擺手,嘴裡還默默都囔道:

“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跟一具活屍發生關係。”

這裡的一切他都太熟悉了,發生了這麼多事後,以至於面對同一事物時總是生出疏離感。

他強忍著不去看那些熟人,生怕跟他們搭上話。

現在絕不是跟人社交的時候,他要搞清楚這艘船上發生的事。

“這些人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不能再這樣浪費時間了。”

凃夫按住腦袋向著變通的方法,他忽然起了一樣東西,

“那本手冊,沒錯,上面提到了一件要事,當陷入迷失時請務必找到船長,沒錯,現在已經迷失的我該去找亞瑟船長才是。”

凃夫握拳拍手,想到手冊的提示當即有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