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白日夢想家弗洛尹德近距離的極限一拳狠狠砸在卡爾大祭司的臉上,老爺子毫無徵兆的勐飛出去。

捱了一道勐錘後他臉上立馬浮現出一片青腫,他的肉身承受也到了極限。

從輪番試探再到不留餘力反擊,已經用盡了所有手段。

提前用以輔助的傀儡們也早已經被破壞殆盡,近身跟冒險家搏擊這記下血槽一下就見了空,勉強站立住身形,

倒也維護住了最後一絲尊嚴。

“風暴在上,我真是瘋了,早知道就不該跟你們這種冒險家近身戰鬥,這跟撞火車有什麼區別。”

卡爾大祭司慘笑著“呸”了一聲,向地上吐出半截帶血的牙齒,

有些勉強的在風中站立。

他身上所披的風暴教會長袍經過一番折騰後只剩下半截,好似一面鮮豔的旗幟在風中飄舞。

幸好他身上還藏著一個精緻的瓷娃娃,捱了這一擊後原本娃娃龜裂的部分再次擴大,哪怕將傷害轉移了一部分,卻也擋不住對方的狂轟濫炸。

“最後一次,把傀儡線解開,我帶著同伴現在就走絕不再回來復仇,以全知賢者的名義。”

序列5白日夢想家弗洛尹德也好不到哪裡去。

首輪試探被不知多少傀儡輪番摩擦,分心對付凃夫時又完整接下了這老東西幾番重創,簡直就跟牛皮糖一樣,硬是死拖著不放手。

不論怎麼襲擊,就是打不死他。

“年紀大了,在小夥子們面前奮鬥了一輩子的好名聲,總歸不願意在晚年失節。”

長髮白鬚的卡爾·霍夫曼攔住敵人的去路自顧自的笑了笑。

還是,太好面子了。

視死如歸的眼神,也是他生命中最後一次倔強。

“何必要這樣。”

哪怕以弗洛尹德現在燈盡油竭的狀態,仍然可以靠著能力和強大的體術殺死這攔路的老東西,他卻實在不想耗費這麼大的代價,於是又退了一步,

“好吧,放我走,卡琳娜留下足夠讓你們交差,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卡爾還是嘆了口氣搖頭:“還是不行啊,做出了事,還是留下來吧。”

“解開!你該知道以我現在的狀態可以動用那個能力,想殺你沒這麼困難,一定要鬧得兩敗俱傷才滿意?”

弗洛尹德咆孝時彷若一隻憤怒的獅子,哪還有來時半分瀟灑風度。

而此刻他恐怖的氣勢開始攀升,隨時可能將底牌打出來。

“既然還有招,那不妨用出來好了,你儘可以用那項能力把我這老傢伙給打死。”

卡爾大祭司可不怕他的威脅,反而搖頭輕笑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生命禁區’的代價,那需要極大的憤怒情緒作為鑰匙,觸碰遠高於現在的超凡力量,我也相信你現在能用得出來。

是,

動用那能力你是可以輕易殺死我,可這一切結束後,你的靈性、體力、精神力統統耗盡,你還跑得了嗎?

最後還不是會被納尼亞政府和教會抓捕,又何必這麼大動干戈。”

卡爾·霍夫曼的肉身承受也到了極限,牢牢用無形的傀儡絲線把控著對方也需要耗盡極大的力量,也在口頭警告著他。

在冒險家序列7的不法狂徒,就獲得的這項能力的確很強,但更多時候在未使用前是一種對敵人的極大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