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麥格文這樣年輕的副教授,再學術上有足夠的成就後,只要在熬滿資歷頂掉原先年邁的正教授只是時間問題。”

言外之意,跟著他幹前途無量。

凃夫點頭,其實他也沒明確是否要去利茨大學,只是在本地大學在申請和人脈方面更有優勢,也更清晰一些。

凃夫微微抬頭,注意到柯爾曼先生頭頂,竟然止住了地中海的頹勢。

他驚訝的問道:“先生,您最近還在研究幽靈船問題嗎?”

“幽靈船?不不,經過那次之後我已經想明白了。一個優秀的學者不應該只在一個問題上花費無用時間。

除了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其他的任何難題。”他自信的笑道,畢竟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骨子裡蘊藏著高階知識分子的驕傲。

“好吧,最近還真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

凃夫開啟了窗戶之後,讓一束光照進了辦公室,陽光並不毒辣卻顯得格外刺眼。

他緩緩開口問出那個經典的世紀難題,“柯爾曼先生,您覺得像這樣光,是一種類似水波的波動還是某種介質,實現了光的傳播。”

直到學生遠去許久,塞繆爾·柯爾曼輕抬單邊眼鏡,剛剛笑容逐漸凝固在臉上。

望著從窗外投進的陽光,渾濁的雙眼再一次陷入迷茫,嘴裡開始喃喃道:“介質……波……介質……

不,光是一種波!

不,

它是介質!!”

……

“夥計們,我最近在普頓區發現了一個超酷的地方,我敢保證沒有比那更刺激、更勁爆的娛樂場所,絕對讓你們血脈僨張,連那邊尋常酒館都比不上。”

比利小聲的跟幾個死黨分享,恰好被從辦公室回來的凃夫聽到,他挑眉看向凃夫,帶著報復性的口吻嘲諷:“但我絕不會邀請一個人去那裡,你們猜這個人是誰。”

“是誰呢?”

見到對方從辦公室出出來,他大聲嘲笑:“毫無疑問,好學生凃夫。”

第一次經歷這種校園霸凌,凃夫甚至感覺還有幾分新鮮,聳聳肩不在意的轉身沒有進教室。

比利依舊不依不饒,“你打算去哪?找你嬸嬸求抱抱嗎?”

“不,我要向柯爾曼先生舉報你私自去酒館的事。”

“可你沒有證據。”

“誰叫我是好學生凃夫。”凃夫眉頭一挑,自信反駁。

好學生,向老師打報告是不需要證據的。

比利的臉色頓時煞白一片,“嘿,我承認剛剛我說話時的確有些大聲,但我現在願意向你道歉。”

“比利,我的朋友,我當然會原諒你。”

凃夫攤攤手,微笑著露出了獠牙:“除非你肯告訴我那個勁爆的地方在哪?”

……

……

“比利,這就是你說勁爆、刺激、血脈僨張的高階場所?”

放學後不久,凃夫挑起眉頭質問起不靠譜的比利。

在他視線裡,只有兩個赤裸著上半身,散發著哲學氣息的大漢,正站在拳擊臺上焦灼的決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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