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洋彼岸,蘭登躺在拉斯維加斯酒店總統套房的床上,倚靠著床背,嘴裡叼著雪茄,餘光瞥了眼邊上一絲不掛還在熟睡的金髮碧眼的女人。

據艾倫說,這還是好萊塢的一個小影星,不過自己倒是沒什麼印象,有這麼一號人物?

也或許是自己天天都遊蕩在那該死的海上面,對影視圈的一些變化早已經漠不關心,出了什麼電影,又捧紅了什麼新人,完全都不再清楚。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艾倫給他找的這個只不過是一個十八線的小影星,這傢伙還真是夠能糊弄的,不怕自己不把採購的單子給他?

但五個月的航行回來,有一個能夠發洩掉這些日子積攢的多餘精力的長的還行的女的也還不錯了。

總之至少也比在艦上好,特麼的連養的寵物貓都是公的。

蘭登又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個個的菸圈,這玩意可比艦上大炮每次打完後留下的煙看起來要有趣的多。

手機滴了一下,蘭登伸手從床頭櫃邊把摸過來,斜眼瞥了下,是艾倫發來的:

‘昨天玩的怎麼樣?要不要繼續?玩完晚上再給你安排一個。’

蘭登笑了下,他自然知道艾倫說的‘玩’是什麼,可不是邊上的這個女人,而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

“走。”蘭登回覆,同時起身,穿衣,走人。

至於邊上的女人叫什麼名字?不重要,艾倫給過她錢,她也體驗過自己男人的魅力,這就夠了。

進入拉城最大的賭場,蘭登再次體驗到了那種人聲鼎沸,一瞬間悲歡命運的感覺。

有人在這裡暴富,只要收手就能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但從沒有人做到過,體驗過這種感覺的人總會再次來到這裡,直到輸的傾家蕩產。

而更多的,是連賺一次錢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是輸的連底褲都不剩。

但這些和他沒什麼關係,他可以盡情的輸,因為買籌碼的錢,不用他自己出。

“這是10萬美刀的籌碼,你慢慢玩。”艾倫兌換完籌碼遞給蘭登,陪他玩了幾局,找了空子問道:

“馬克杯的單子,沒問題吧?”

蘭登聽後笑了笑,一邊繼續加著籌碼一邊回答道:“沒問題,740美刀一個,摺疊椅是3500美刀一把,和上面說過了,財務正在走賬。”

蘭登說的是這次他上級牽頭的海軍採購,他們要的馬克杯在沃爾瑪5美刀一個,不過那能有什麼油水,並且怎麼幫上面花光那8000多億的預算?

所以他們自己是專門挑選了採購商,5美刀的馬克杯740美刀一個去買也不為多,30美刀的摺疊椅一樣是可以用3500美刀來買嘛,有什麼關係,反正那麼多軍費。

“公開方面沒問題吧?”艾倫一邊自己也下了注,同時說道。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軍採是要求登報以公開化的。

蘭登絲毫也不慌:“不用擔心,我們選的是內布拉斯加州莫諾維市下的一家報紙公佈,日銷不超過10份,一般都是我們自己人買的,而且公佈在它16個版面中第14個版面的夾縫裡。”

蘭登這麼做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這本來就是一個資本化的國家,雖然打著自由民主的旗號,但那是忽悠東邊和第三世界用的,讓他們嚮往這裡從而對自己的國家產生厭惡情緒,讓他們覺得對岸連空氣都是自由的。

但實際的情況只有他們自己清楚,自由是富人的自由,民主是某些膚色的民主。

至於窮人,老老實實地呆在你的貧民窟裡,不要給我們的形象抹黑,有錢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