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聽到江凡的問題,擺擺手道:“奈克、阿笛的古董鞋值幾個錢,論值錢當然得是紅星兒克了,他可是承載了民族愛心的品牌。”

“嗯。”江凡看向青年人,讓他繼續講吓去。

青年人說的時候,整個語言動作都充滿了一種自豪感:

“您知道的,咱們華夏族現在是人類社會中最強大的族群,所以咱們華夏族的東西也特別的受到追捧。

尤其是過去一千年中一些有愛心的,為國家和人民有過貢獻品牌的東西,在古玩市場上特別受歡迎。

紅星兒克當年在自身困難的情況下依然豪擲巨資救援受災同胞的壯舉可是載入史冊的,所以它的東西也特別受到收藏家們的喜愛。”

江凡明白了,沒想到千年後的華夏人們依然記得這每個時代發生過的點點滴滴的歷史和事件,這是民族記憶和精神的傳承。

但我這是穿過的啊,你要來捧我的臭腳嗎?我又不是郭足。

於是也略帶些尷尬地看向青年人:“但...我總不能把這雙給你吧。”

青年人也笑著點點頭答道:“講實話j先生,雖然您是大收藏家,也真的很富有,但有時候感覺您太奢侈了。

這種有著極高收藏價值的紅星兒克古董鞋您就直接穿在腳上,怕古玩界裡您也是獨一家了。”

江凡嘴角有些抽抽,我能說我不到200塊錢買的嗎?

哦不對,古錢幣在你們那塊也很值錢。

我太有錢了我也很苦惱啊。

我對錢沒有興趣,我想先掙一個億小目標,我也不知道林婉長得美不美。

哎,算了,江凡對青年人道:“這款紅星兒克古玩鞋我還有一雙沒穿的,我下次帶給你。”

青年人沒想到這麼珍貴的鞋j先生都能有兩雙,驚喜地連連點頭道:“好好好。”

退出交易空間,江凡去衛生間洗個澡放鬆一下。

可華夏土地上,還有一些廠家卻沒法輕鬆,他們也是做機床的企業,甚至有些還是坐高階數控機床的企業。

就在剛剛,他們透過助手彙報、看網站、熟人電話等各種途徑,也知道奉天數控向山碼和通筷的中低端陷阱妥協,放棄這6款型號的高階市場,改為轉戰中低端市場的事情。

說實話,那一刻,他們是悲憤的。

倒不是因為奉天數控轉戰中端市場會搶自己的生意,而是作為一個華夏人,他們有些不甘。

華夏人自古就是自家人平時該爭該打,但遇到外敵,從來都是一致對外的。

所以不管他們和奉天數控平時在國內生意場上怎麼爭怎麼搶,在這次他們憑藉這6款高效能機器,想要為華夏機床界打破國外壟斷立一個標杆這個事,他們是絕對支援的。

如果奉天數控這次成功了,就代表著鎖在整個華夏機床界身上幾十年的枷鎖被卸掉了,代表他們終於衝破了這個讓他們一直屈辱的牢籠。

所以,奉天數控是一面旗幟,一面承載著他們希望的旗幟。

但今天,這面旗幟倒下了,甚至都沒有一點掙扎。

隨著旗幟的倒下,他們的心彷彿都跟著死了,還要熬多少個歲月才能真正地出頭啊?

關注機床領域的一些專業非專業人士也陸續知道了這個訊息,他們在機床論壇包括群聊裡發洩著自己的憤慨。

“奉天機床怎麼這麼不爭氣,一聲不吭就放棄了?妥協?躺平?”

“我機床操作工,操作那臺正好是奉天數控造的,覺得還挺好用的,這次真指著他們能給打一個漂亮翻身仗的,結果就這?艹,明天就跟組長說下,換一臺別的牌子的機器幹。”

“哎,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很輕鬆,骨子裡的東西真是永遠都改不了。”

“早知道會輸,當初就別還花精力折騰出那6臺機床,白搭,特麼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江凡洗完澡出來,順手拿出手機看,正好看到了水友們的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