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空氣又一次陷入了死寂。

齊國大地

卻見齊桓公緩緩攤開圖卷,然後隨手一拋,就見那圖卷融入大地內,與龍脈之氣相合,自動汲取天地間的龍脈之力,自我運轉起來。

時間一點點流逝,整個大周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狀態。

勝天畫院在消化西南,佛門在消化齊國,天人畫院與自然畫院兩位教祖整日不見人影,整個大周都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狀態。

露臺上

周天子抬頭望天

一滴酸痠麻麻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背後的衣衫已經被汗水遢透。

“多少日沒有下雨了?”周天子問了句。

“三個月!”姬公旦一邊描繪畫卷,一邊頭也不抬的答了句。

周天子看著天空中熊熊烈日,然後轉身來到內室屏風前,緩緩攤開一條百米長的畫軸,整個九州大地盡數在其上浮現。

卻見那畫軸上的九州大地,被一股赤紅色的氣機籠罩。

“九州大地的地脈不太對勁。”周天子道了句。

他修為有限,能駕馭的江山社稷圖力量有限。

“大周缺失兩千五百年氣數,正是多災多難之時,小劫化大劫, 大劫化天災。有人施展圖卷,將大地深處的火毒之力牽引出來,然後因為國運缺失,沒有國運之力鎮壓,不消除這股火毒,大周未來兩千五百年都會沒有絲毫雨水降落。”姬公旦抬起頭:

“有人不安分了,想要搞事情。”

“誰?”周幽王眼神裡露出一抹殺機。

“或許是勝天畫院,也有可能是自然畫院。”姬公旦道:“你引進佛門也就罷了,何苦得罪勝天畫院。”

周幽王沉默,半響後才道:“當時的情景你又不是沒看到,西南大地淪喪,正是引出佛門的最佳時機。況且佛祖復活,孤王得佛祖相助,足以鎮壓三大畫院。”

“那現在的天災呢?”姬公旦看向周天子。

“不是有降雨圖卷。”周天子道。

“降雨圖卷要是有效,就不會天下大旱了。你也知道,雨水是何等偏門,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去鑽研降雨的圖卷,自然也就不會有降雨的神話圖卷。”姬公旦道:

“想要解決一郡災厄,非要神話圖卷不可。想要解神州災厄,非造化圖卷不可。”

“大家時間有限,誰又會去鑽研無用的雨水圖卷。”姬公旦無奈。

“難道我大周災厄就無法化解了不成?大周所有百姓都要被活活的渴死、旱死?”周天子憤怒道。

姬公旦聞言不語。

“若是請龍族出手呢?”許久後周天子又問了句。

“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五大勢力攪合在一起,佛祖能壓得住龍族與三教嗎?”姬公旦問了句。

“快看!你看著圖卷!”就在此時周天子身前的江山社稷圖發生變化,只見那江山社稷圖上無數火紅之色連線在一起,化作了一輪滾滾紅日,在圖捲上不斷遊走。

“大日天災圖!”看到江山社稷圖上的異象,姬公旦駭然出聲,眼神裡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佛門的大日天災圖!”姬公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