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霍胎仙奪了我的機緣。我本來已經奪得山河元胎,可誰知此賊子喪心病狂,竟然暗中偷襲我將山河元胎奪走不說,還要將我殺人滅口。若非諸位師兄地來得及時,只怕小弟已經被人殺之滅口了。”陳忡直接顛倒黑白:

“師兄,山河元胎落在了霍胎仙手中,還請師兄為我做主。”

蒼祿看向霍胎仙:“兄弟,山河元胎交出來吧。”

他沒有問陳忡真假,也不會去辨認。

山河元胎事關重大,決不能落在勝天畫院的手中。

“哦?想要強行搶奪了?”霍胎仙一聲嗤笑。

“別說的那麼難聽。”蒼祿道:“那山河元胎本來就是陳忡師弟發現的。”

“只是他信口雌黃,他一家之言,你如何叫人信服?”霍胎仙又問了句。

“回到自然畫院,我等自然有辦法辨認真假。若陳忡說謊,咱們自然會壓著陳忡給你賠罪,然後再將山河元胎奉還。”蒼祿笑眯眯的道。

“無恥。”霍胎仙看了蒼祿一眼:“怪不得南溪公主看不上你。”

“你……”蒼祿聞言被霍胎仙戳中痛腳,頓時面色難看下來:“霍胎仙,你嘴巴是真的毒。你既然說無恥,那我不妨再無恥一點,欲要借你《壽星圖》一用,你覺得如何?”

蒼祿瞪著霍胎仙。

霍胎仙聞言嗤笑一聲:“看看,狐狸尾巴漏出來了。你如此氣度,豈能配得上一國公主?”

“霍胎仙,我現在與你好言相勸,是不想傷了兩家和氣惹來爭端。你要是識趣,到也罷。若不識趣……”那持著杏黃旗的弟子冷冷一笑。

“你又是誰?”霍胎仙看向持著杏黃旗的弟子。

“在下姜初升。”持著杏黃旗的弟子皮笑肉不笑的道。

“姜初升?我記住你了。”霍胎仙看了對方一眼。

“霍師兄,你最好識趣一點,大家面上也都好過。要是不識趣……”姜初升冷笑。

“不識趣又如何?”八寶面色冰冷,一步上前擋在霍胎仙身前:“只要我活著,你們就誰也別想與霍大哥為難。”

“八寶,你的胳膊肘怎麼往外拐?”蒼祿訓斥了句。

“師兄,我覺得此事不妥,有違光明正大,我等都是光明磊落之輩,豈能用此事要挾?做出如此小人行徑?”那邊王衍一步上前,站在了八寶身邊:

“況且,所有言語都是陳忡一面之詞,不足以為信。事情真相如何,還要稟告教祖,查明真相。”

霍胎仙看了王衍一眼,這小子能處!有事是真的上。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霍家害得你差點殞命,你難道都忘了麼?你可是與霍家有死仇的。”蒼祿看向王衍,目光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害我的是霍信,與霍胎仙有何干系?”王衍揹負雙手,面色盎然。

在其身邊,綰綰緊隨其後,二人與八寶站在一起。

霎時間自然畫院內氣氛為之一變。

霍胎仙見此一幕,確是哈哈一笑:“王衍,你小子行,我沒看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