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胎仙搖頭:“你是被人給坑怕了。”

“不管對方衝著什麼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霍胎仙揹負雙手,轉身走入了樓閣內:

“況且,這莊子是真金白銀,做不得假。”

霍家的莊子,他也曾經聽聞過,乃是整個鎬京,乃至於整個大周都有名靈才,其內盛產一種‘靈絲’,這種靈絲編織成布匹,可以作為神話境高手作畫的天才地寶。

此物之珍貴,可想而知,看成是價值連城。

就連大內深宮,都要採買一部分作為貢品,用來供宮內的高手使用。

“算來我十幾年不曾出府,從來都沒有祭拜過母親,當真是不孝子嗣。”

霍胎仙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文書: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褒姒與徐福兩小隻還要大量的資源去作畫、修行,全都離不開金錢開道。”

“母親的陵墓,就在那莊子下,我也該去祭拜一番了,順便將莊子掌握在手中。”霍胎仙看向小春子:

“你可知道母親的莊子在哪裡?”

“知道!當然知道!公子您早就該去祭拜主母,將主母的莊子給取回來。”小春子道了句。

霍胎仙若有所思:“你去準備一番,明日咱們就出發。”

“可是,族中不是說要將公子禁足嗎?”小春子面色遲疑。

“呵呵~。都是一家人,做給西南候看的,誰會認真?不過為了避免麻煩,你去叫父親給我批個條子,就說我要去祭拜母親。”霍胎仙拿起畫筆,繼續作畫:

“此乃天經地義之舉,就算族人也說不出什麼。”

小春子聞言立即退下。

是夜

霍家後宅

霍甲與慕容秋躺在床榻上

“明日他要去祭拜母親,你替他打理好行囊。”霍甲忽然道了句。

“他要去莊子?”慕容秋聞言頓時驚得坐起身:“才拿到契約,就想要收回莊子,果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他將莊子收回去,叫咱們這一大家喝西北風嗎?”

“況且,你不是說要關他禁閉嗎?怎麼放他出府?日後西南候追問起來……”慕容秋頓時急眼了。

“西南候本來就理虧,哪敢追問?咱們不過是做做樣子,給西南候一個臺階而已,大家都沒有當真。”霍甲嘀咕了句:“我關他禁閉,是想要將他保護起來,免得他東奔西走不知深淺的惹出禍端。”

“他自從下生,就沒見過母親,如今要去拜見母親,乃是光明正大的理由,我又如何拒絕的了?”霍甲無可奈何的道:

“休要煩我,你自己看著辦吧。咱們都是一家人,他還能叫咱們一家上下都餓著不成?純粹是婦人之見!”

聽著霍甲訓斥,慕容秋聞言不再多言,只是躺在床上,眼睛轉悠卻再也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