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關鎮出馬(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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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臣今日來此,是前來請罪的。”西南候見到姬公旦坐下,然後順勢自椅子上滑落,直接跪倒在地:
“聽人說,我家那畜生在長安縣犯了大事,撅了龍門堤,水淹七郡百姓。臣教子無方,特來請罪。”
“可臣就這麼一個兒子,願大王看在臣的面子上,將所有罪責都推到臣的身上,臣願子債父償,用老臣的一條命,平息了朝廷怒火。臣教子無方,都是我沒教育好,所有的罪責都在臣的身上,要處罰理應處罰老臣。”
“老臣被人斷了命數,那孩子是個有孝心的,八十年來不斷東奔西走,一切的勞累老臣都看在眼裡疼在心上。錯非老臣拖累,壽命即將耗盡,他又豈會鑄下大錯?”西南候聲音誠懇,叩首在地,不斷祈求:
“他是個好孩子啊!還請公子放了關山,老臣願意承擔一切罪過,就算千刀萬剮也在所不辭。”
聽聞此言,姬公旦許久不語,然後一雙眼睛看向猶若雕塑,一言不發的南溪公主:“這位是當今天子愛女南溪公主,奉天子之命前來查辦事關龍門堤、潘陽湖等一切大案。”
“老臣拜見公主冕下,還請公主看在老臣為朝廷鎮守西南八十年的份上,叫我代替那孽障承擔了罪過,饒我兒一命,保下我西南候一脈的嫡系血脈。老臣求您了!”西南候額頭觸地,血液噴濺,直接叩倒在南溪公主的腳下。
“老侯爺,速速請起身,不可如此!”南溪公主連忙上前將西南候扶住。
“您要是不答應,老臣就不起來。”西南候聲音裡滿是悲壯。
“這……”南溪公主聞言頭皮發麻,一雙眼睛看向了姬公旦。
迎著南溪公主的目光,姬公旦略作沉吟道:“關鎮還是信得過的。”
他是在暗示,鎮龍石的丟失,與小侯爺沒關係。
小侯爺想要盜取鎮龍石,不可能親自下場去挖開龍門堤。
“想要小侯爺釋放出來,甚至於將小侯爺的罪責消弭,其實到也不難,只要侯爺拿出錢財補償到位,然後再將罪名推到王高秋的身上,一切就都好說,可以堵上所有人的嘴。只是有一人,怕不肯鬆口,要是告到人王哪裡,我就算想要遮掩,怕也遮掩不過去。”
“我知道。”西南候抬起頭:“公主所言之人乃是霍胎仙,吏部侍郎霍甲之子。”
“此人交給我就是,老夫一定會叫其鬆口。”
“你要是能叫霍胎仙鬆口,此事便可輕易而舉的平息下去。”南溪公主點點頭。
“老臣想要在龍門堤宴請長安縣大小差役,將龍門堤的後患盡數平息下去,不知公主與殿下可否賞光?”西南候看向姬公旦與南溪公主。
南溪公主聞言搖了搖頭:“此事我卻不宜出面,侯爺自辦妥當就是。”
那邊姬公旦搖了搖頭:“我也修為才剛剛突破,又經歷連番大戰,正要閉關穩固境界,你將此事辦理妥當再來尋我就是了。”
“臣告辭。”西南候聞言大喜過望。
“來人,將小侯爺自牢獄內提出來,交給西南候帶回去好生管教。”南溪公主吩咐了句。
“多謝公主。”西南候連連道謝。
看著西南候走出的背影,南溪公主幽幽一嘆:“王叔為何不去?”
“我瞭解霍胎仙的性子,是個軟硬不吃的主。為了踏上畫士之路,連爵位都舍了,這般性子怎麼會屈服?西南候為了逼迫霍胎仙,到時候必然軟硬兼施,你說我該幫誰?”姬公旦苦笑:
“你怎麼不去?”
“小侯爺不能死啊!所以霍胎仙就必須要服軟。西南候要是用那十萬漁民的性命相要挾,大伯說我該不該出手?”南溪公主苦笑連連。
“我可是聽說了,西南候已經將所有的漁戶都關押了起來。”南溪公主嘆了一口氣。
“你聽到訊息了?”姬公旦詫異的看著南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