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勸說霍胎仙?他該怎麼勸說?

除非是將神話圖卷與神話級別畫筆的事情說清楚。

霍胎仙走出屋子,來到差房內看著手中畫筆,不由得越看越喜歡:

“這畫筆端的不簡單,其上描繪龍鳳,有奇妙之力守護,豈能簡單的了?而且上面還刻印著太古文字……”霍胎仙打量著手中畫筆,只覺得其中採光蒸騰霞光瑞瑞,似乎有無數紋理蘊含其中,筆桿內一股恢宏浩蕩磅礴無盡的氣機在氣內震動。

“這杆筆絕對不凡,怪不得能引動滅門慘禍。此人氣運滔天,洪福無邊,能有此寶倒也實屬正常。只是唯一叫人忌憚的就是此人來歷。”霍胎仙撓了撓頭。

“不管其有何來歷,懷有何等目的,就衝他這一身氣數,我也要交他這個朋友。”霍胎仙嘀咕了句。

縣衙外

七八個擺攤的攤販匯聚在一起,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雙雙眼睛俱都是看向了衙門的大門口。

“確認嗎?那人是在衙門中?”一個挑著蘿蔔的小販低聲道了句。

“不錯,就在衙門內。咱們昨晚循著感應,已經鎖定了目標,那寶物就在衙門後院。”旁邊賣豆腐的大漢低頭回了句。

“衙門內?倒是麻煩了。”挑蘿蔔的小販道:“為了抓捕這小子,咱們已經摺損了三十多位好手,更是暗中佈下天羅地網,可誰曾想居然還被他給逃了。”

“對方逃到縣衙,怕不肯輕易出來了。上面交代的東西要是暴露出去,你我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好。”賣豆腐的小販吐了一口吐沫。

“長安縣衙又能如何?上面發話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那寶物奪回來。三位大人已經暗中潛入長安城,出手牽制住本地神靈,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咱們了。”賣蘿蔔的小販道:“叫人,咱們今夜攻打衙門,趁長安縣的衙門內沒有反應過來,將整個衙門屠了。”

“屠戮衙門會不會太過了?要是萬一朝廷追究下來,朝廷神話出手,你我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賣豆腐的小販縮了縮脖子。

旁邊賣大蔥的販子不樂意了:“別將朝廷想的那麼強。朝廷是強,能鎮壓天下。但朝廷有三百六十五縣,所有強者分配下去,又能有多少?”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那邊賣餅的販子插嘴道:“小侯爺率領大軍忙著在潘陽湖搜尋重寶,那文荃也是不安生,在長安大地尋找傳說中的神話圖卷。文荃將長安衙門的差役調走了一半,長安縣令王泰證道神話失敗命不久矣,此時正是我等的最佳時機。”

“咱們只要在長安城內製造幾次屠殺案,將縣衙內的高手調遷出去,然後你我一道出手攻破長安縣衙門,簡直易如反掌。”賣大蔥的小販看向眾人,眼神裡露出一抹戾氣:

“我會將組織中,所有附近能調遣來的高手,盡數全都調遣來。畢其功於一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至於說小侯爺等人若察覺動靜返回來?那咱們就將動靜遮掩下去不就得了?”

眾人三言兩語,不多時便已經有了章程,然後作鳥獸散。

如此過了三五日後

霍胎仙正在差房內處理文書,許久後才抬起頭:“張三,今個衙門怎麼這般寂靜?”

平日裡這些差役混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賭錢,吵吵鬧鬧成一團,今個不曾聽聞那吵鬧聲,霍胎仙還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

“大人,您不知道,長安附近的村子,不知為何接連發生命案,村莊被血洗,甚至於有差役死在了外面。幾位捕頭都抽調人手前去追捕兇手了。”張三回了句。

一旁床榻上休養生息的劉安聞言一個機靈,不由得身軀一顫,尖叫著道:“不好!”

眾人俱都是齊刷刷的向劉安看去,只見劉安道:“必然是那夥兇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他們故意在周邊製造兇殺案,就是為了將衙門內的差役引走,然後想要闖入衙門內殺了我。血洗整個衙門。”

張三聞言噗嗤一笑,笑的前仰後合,喘不過氣來:“哈哈哈,你這廝簡直笑死人了。你可知曉,這裡是哪?”

“這裡可是長安縣衙門,周天子三大封地之一,攻打衙門無異於直接造反。自我大周開國一萬八千年來,還從未有人做過如此瘋狂之舉。”張三的聲音裡滿是嘲諷。

那劉安頓時急了,一雙眼睛盯著霍胎仙,目光中滿是焦急:“大人,這混人也就罷了,您可要相信我,長安城外的殺戮絕不是偶然,而是這夥人衝著長安縣衙門來的。”

霍胎仙聞言眉頭皺了皺,沒有理會狂笑的張三,而是看向劉安:“你確定這夥人是衝著衙門來的?”

“對方今夜必定動手。”劉安道。

霍胎仙面色沉著,看向了狂笑的張三:“衙門內還有多少人手?可否請來附近的援兵?”

聽聞霍胎仙的話,張三嗤笑著道:“大人,您也相信他的鬼話?這裡可是長安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