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高秋離去的背影,霍胎仙嗤笑一聲,轉身上了樓閣,心中思忖如何從王高秋的身上找出幕後黑手。

“你和王高秋那小子有恩怨?”

霍胎仙才走入自家差房,就見王泰坐在霍胎仙的屋子內,手中翻看著長安卷宗。

“有恩怨。當初我欲要拜師長安畫院,卻被王高秋給擋了回來。”霍胎仙也不隱瞞:

“那王高秋放話,說天下各州府畫院皆不會收我,逼不得已我只能來長安縣衙了。”

“哦?長安畫院?我想起來了,十年前長安畫院確實是曾經有位畫道天才轟動一時。先前我還詫異,這名字似乎在何處聽過,想不到竟然是他。”王泰皺眉沉思。

“還請大人恕罪,先前王高秋說大人下令命其查案,要借《長安社稷圖》一用,在下心懷私恨,一時間心胸激盪,將其擋了回去。”霍胎仙趕忙請罪。

“呵呵,這小子到會說。他自己的私事罷了。”王泰放下手中卷宗,拍了拍霍胎仙肩膀:

“卷宗整理的不錯。還有,那王高秋我也頗為不喜,這小子有些不對勁,身上的氣息很不對勁啊。似乎整個長安城,都在隱隱約約的排斥他。”

說完話人已經消失在了差房內。

看著王泰遠去的背影,霍胎仙嘴角裂開:“王高秋啊王高秋,雖然不知道你借《江山社稷圖》做什麼,但我絕不會叫你達成所願的。”

霍胎仙坐回案几前,拿出餘邃筆,靜靜的繪畫著《長安社稷圖》的韻律,一點點的描募長安社稷圖。

第二日

王高秋又一次到來,卻被霍胎仙擋在了門外。

“霍大人,在下今日是來借取江山社稷圖的。”王高秋看著霍胎仙,目光平靜,沒有絲毫漣漪。

“巧了,昨日衙門有人立了功,有了參悟《長安社稷圖》的資格,你要不然再等等?”霍胎仙揹負雙手,似笑非笑的看著王高秋。

王高秋看了霍胎仙一眼,沒有多說,只是轉身告辭離去。

看著王高秋遠去的背影,霍胎仙嗤笑一聲,折身走回了屋子內。

且說王高秋回到前堂,對著一個捕快道:“去查查衙門最近可否來了新人,是否有人立功。若有,將其叫過來見我。”

“大人,不必查,衙門內若有新人,少不得孝敬咱們,至少也要請大家吃一頓。咱衙門一個月內,沒有新人加入。至於說立功?十年都沒有人立功了。”一個捕快想都不想直接回了句。

“有這種事?”王高秋眉毛緊縮:“你確定?”

“您隨意問個兄弟,咱們兄弟可都知道。”捕快道了句。

聽聞這話,王高秋袖子裡雙拳緊握,面紅耳赤的站在大堂內:“匹夫,安敢辱我?”

第三日

王高秋求見,直接被張三擋了回去。

第四日

霍胎仙託口不在。

第五日

張三李四又找藉口將王高秋給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