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一路走到駕駛室,剛開門,就看見裡面已經有個人在等著了。

“鹿琳?你怎麼在這兒?”

“等你啊。”

鹿琳理所當然地回了句:“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島上發生的事疑點太多,你一定會找貓姐求真相的,就是不知道我是否有幸旁聽呢?”

“我如果回答‘沒有’,應該沒用吧?”紀無苦笑道。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真這麼無情,說不定我就轉身離開了呢?”

“你會麼?”

“會,不過到時候就不是我一個人來旁聽了。”

“……那好吧。”紀無只好無奈妥協。

“成交!”

鹿琳微微一笑,邁步朝駕駛室外走去:“我去望風,待會兒你告訴我就行。”

“也好。”

這樣也算是上了一重保險。

紀無走進駕駛室把門關上,抬手拍了拍頭頂:“貓姐?有空麼?出來嘮五毛錢的唄?”

“喵嗷~”

貓姐打了個哈欠,從頭頂鑽了出來,略帶不耐煩地問道:“幹嘛!不知道貓貓白天都要睡覺的嘛!”

別人家貓晚上還捉老鼠呢,晚上也沒看你少睡啊。

“嗯?”

貓姐把爪子一伸,搭在紀無的腦門上:“你好像在想什麼失禮的事。”

“沒有!”

紀無連忙收起剛才的想法,急忙說道:“我就是想問問,您先前說的天國之恥到底是什麼意思?”

“天國之恥就是天國之恥咯。”

貓姐收回爪子,放在嘴前舔著:“除了一些主神以外,那傢伙算是活得最久的半神了。

其實他早就能晉升主神的,可他硬是不願意走出最後一步,常駐天國。就連一些主神也拿他沒辦法,只能放任他在天國和人間來回遊蕩。”

“時間久了,也就沒人管他了,就連一些晚他近千年成為半神的神明都成為主神,他都不想去爭一下,最後就成為天國之恥咯。”

“原來是這樣。”

紀無點了點頭,默默將這一特點記住,又朝貓姐問道:“那剛剛他說的遺言……”

“屁的遺言!”

貓姐打斷了紀無的詢問:“那傢伙的權柄是欺詐,從一開始就沒對你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