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沒留下遺囑,或者遺囑讓人覺得不公平,那麼活著的人會因為這件事折騰的雞飛狗跳,路人皆知。

死去的人,可能也並不會安心吧。

“我老公還在醫院。”

藍紅看了何塞一眼,情緒似乎有些不好,可能是何塞的‘遺囑’兩個字刺激到了她吧。

“你們先坐會吧,我想靜靜。”

藍紅不等何塞再說什麼,站起身徑直朝著書房走去了。

“我剛剛沒說錯吧?”

何塞見到藍紅走了,有些不可置疑的反問趙天縱和藍蘭。

兩個都沒說話,但是都給了何塞‘你沒錯’的眼神,這才讓何塞覺得自己的情商確實沒有問題。

“能跟我們說說遺囑的情況嗎?”

趙天縱看著藍蘭,開口問了起來。

藍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架,一臉嚴肅的說:“局面很不好,孫超越說遺囑上沒我們的份,我姐姐現在也見不到人。而且,醫生很明確的說了,我姐夫,沒有幾天時間了。現在我姐姐的信用卡都被封了。”

說到這,藍蘭看了四周一眼,用有些失落的語氣的繼續說道:“說不定,這套別墅我們都要搬出去了。”

“不應該啊,最起碼也要留點東西當做贍養費啥的把?一分錢也不給?”

何塞有些不相信的追問起藍蘭。

趙天縱看了兩人一眼,對兩人說道:“你們先聊下,我去見見藍紅。”

藍蘭聽到這話,眼神透出一種異色,她似乎知道姐姐為什麼要打扮成那個樣子了。

原來,這個趙天縱才是姐姐的目標或者說是救命稻草?

“我跟你一起去。”

何塞不明白藍蘭的想法,當即起身就要跟著趙天縱一起去書房見藍紅。

“何塞律師!”

藍蘭連忙起身,語氣堅決甚至有些憤怒的低聲呵道。

這倒是讓何塞不由的愣住了,他覺得自己沒有得罪過眼前這個藍蘭啊。

見到趙天縱朝著書房走去了,藍蘭這才鬆了一口氣,語氣溫柔的說:“我想諮詢您一下,如果我們打官司的,會有勝訴的可能嗎?”

聽到有人虛心求教,何塞那可就來了興趣了,也不去管趙天縱了,連忙坐了下來,開始給藍蘭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

趙天縱敲了敲書房,發現厚重的書房的門並沒有關上,剛推開門,有個柔弱就衝進了趙天縱的懷裡。

門,也在這一瞬間被人關了上去。

趙天縱的身子,也跟隨者溫柔的方向朝著書桌走去。

書房的書桌很大,很厚重,可以承擔足夠的衝擊力。

大的落地窗的窗簾隨著趙天縱的行動,不知道合適從開始的分開慢慢的變成了合攏,只有頑強的陽光能從縫隙之中穿透。

PS:更新晚了,但是實名制慘。

早上,隔壁的樓被封了,通知我們都去做核酸。好不容易折騰了回來,被告知斷推薦了,準備上架。哎,今天真背。

感謝天生傲骨豈能輸i的好多打賞!

真的感謝,這算是我今天起來唯一的好訊息吧。

不說了,我去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