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震驚(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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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和水調歌頭這一詩一詞成功的讓王為民裝了個圓滿的逼,並且短短的一個上午的時間裡面直接在詩詞圈內引起了轟動。
對於能寫得出這兩首詩詞的人,眾人無一不表示震驚和羨慕,詩詞這一道,相對於其他行業,其實更考究天賦。如果沒有天賦哪怕你再努力,做出來的詩詞也是平平無奇。
最有說服力的例子就是某個一生寫了四萬多首詩詞的皇帝,卻沒有一首稱得上是代表作的作品。
葉先德看著面前的兩首詩詞,那帶著皺紋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起來,他已經七十多了,但是對詩詞的熱愛仍然不減,終其一生都在研究詩詞,推廣詩詞的影響力,希望普羅大眾能夠感受到詩詞之美。
葉先德也翻閱過無數古籍,希望能尋找歷史遺留下來幾首詩詞裡面的滄海遺珠,然而葉先德自認為不管是自己翻出來的滄海遺珠的作品,亦或者是自己做出來覺得水平尚可的詩詞,但是在春江花月夜和水調歌頭面前,他都覺得統統不值一提。
這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作品,無論是春江花月夜還是水調歌頭,給人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對於葉先德這種經過了幾十年風風雨雨的人,更是能從詩詞裡面感受到更多對於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葉先德一個人在書房裡面放聲大笑,“我就知道,這個小子絕對不會讓人失望的,這大抵就是詠月詩詞的巔峰了,哈哈哈。”
李長樂的這兩首詩詞,不僅僅讓詩詞協會里面質疑李長樂的人給了一個狠狠地巴掌,也是讓葉先德揚眉吐氣了一番。
自己的眼光,怎麼可能會出錯呢,若不是當初一心把李長樂拉進詩詞協會,再加上他近乎懇求的要求李長樂參加今年的詩詞大會,按照李長樂的尿性,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再有春江花月夜和水調歌頭的出現了。
幾個評委席的評委看著面前的兩首詩詞面面相覷,在這兩首詩詞面前,大家都覺得自己不配當這個評委,這是他們能評價的東西?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兩首詩詞矗立在詩詞大會的眾多投稿當中,它們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鶴立雞群,完全就不是一個水平的東西。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寫出來的東西啊,不會是從哪裡抄來的吧?”其中一位評委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莊和仁是最先質疑李長樂的加入詩詞協會的人,平時主要是跟葉先德不太對付,但凡是葉先德支援或者擁護的,他都想要反對一下,這已經是十幾年來養成的習慣了。
如果是平時莊和仁提出這個麼一個疑問的時候,或許還會有人礙於他的面子附和一下或者沉默不作答,但是這回評委席的其他人卻是心直口快了起來。
番茄
一名喚做陳守真的評委直言道:“你要是寫得出這兩首詩詞中其中一首,你會拿出來給別人去抄嗎,哪怕這個人是你的孫子孫女。”
“別人我不知道,我肯定是不會,我要是能寫的出水調歌頭這樣的作品,我現在就是即刻赴死,我也是心甘情願的。”另外一名評委也隨之贊同的說道。
“抄?去哪裡抄這樣的作品,我也想抄啊,別的不算,相思和清平調總不會也是抄的吧。”
莊和仁嘴角囁喏了幾下,本來還想下意識的反駁什麼,但是隨後想了一下,發現陳守真說的對,如果他能寫得出這麼一首詩詞,他巴不得馬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是他莊和仁寫的。
陳守真也沒有再去理會莊和仁,莊和仁和葉先德的矛盾他是知道的,總的來說還是莊和仁自己思想出問題了,這麼厲害的年輕人他這輩子就見過這麼一個,沒理由不歡迎他還要打壓他的。
沒準華夏詩詞文藝復興的擔子就是在這個年輕人身上了,所以這次陳守真說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太顧忌莊和仁的面子,公事要公辦,私仇跟詩詞協會的大事放在一塊,多少有些失了智。
“這兩首詩詞應該不用複審了吧,直接提醒前二名吧,其他的詩詞跟這兩首比起來差距太大了,我甚至覺得把這兩首詩詞放到這裡面是對這兩首詩詞的不尊敬。”陳守真用相當嚴肅又帶著崇敬的語氣看著這兩首詩詞說道。
春江花月夜和水調歌頭對於在場的所有評委來說,是他們窮極一生都在追求的境界,不僅僅是追求詩詞的水平。更是追求水調歌頭中所說的,何事長向別時圓,不應有恨,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這種灑脫又豪邁的心境。
“我覺得沒有問題,這兩首作品放在這一堆詩詞裡面,多少有點屬於降維打擊了。”
“我同意。”
“我沒意見。”
提議一致透過,詩詞大會平評委席總共也就七個人,對於陳守真的提議大家都認為沒有問題,就連莊和仁也是直接舉手贊成。
陳守真看到提議一致透過,然後笑著說道:“今年的參賽選手心裡陰影應該很大吧,碰上這樣的天才,這樣的作品,還是兩首,哈哈哈。”
旁邊的評委調侃說道:“不,心理陰影最大的應該是去年參加了詩詞大會,今年還來參加的,去年那三首清平調同樣也很讓人記憶深刻啊。”
“確實是,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個李長樂如同橫空出世一般的就冒出來了,去年的相思一出,我只當是曇花一現,萬萬沒想到後面三首清平調直接把我老臉給打了一巴掌。”
“據說這個李逍遙是葉先德那個老小子的未來女婿,真他孃的讓人羨慕。”
“我跟老葉關係還不錯,我聽老葉每天很是恨鐵不成鋼的跟我說,那小子成天不務正業,不是在泡她女兒,就是在寫什麼破,拍電視劇,白白浪費自己的天賦。”其中一名跟葉先德關係還不錯的評委在旁邊痛心疾首的說道。
“可惡,我女婿要是有這天賦,我把他關在家裡天天琢磨詩詞。”
整個評委席的討論方向漸漸歪了題目,從讚許李長樂的才華到痛心疾首的批評李長樂的不務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