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件事情,只有你秋月能夠完成。”

秋月聞言,似乎仍然是有些不大情願……

張春華幾次給她暗示,讓她謝恩接受,可秋月都沒有絲毫動靜。

嚴棟現在當然可以以自己的鎮北王之威,命令她必須前去。

但是嚴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反正,他有辦法讓秋月這妮子心甘情願地去執行任務。

“如果,本王說,這件事情的完成與否,關係到鷺兒在金陵城內的生死性命,你……依然不願意去嗎?”

嚴棟澹澹說著。

秋月聞言,眼神微愣……

微微沉默片刻,秋月拱手,“為了世子,秋月……願意前往!”

嚴棟嘴角微揚,他開始向秋月講述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件任務……

又為什麼,只有她秋月一個人能夠完成?

……

翌日。

當嚴無鷺自寢殿醒來之時,天色正好清晨。

起床。

有侍女通知負責洗漱梳理的僕役過來。

昨天嚴無鷺在上午進行了“及冠之禮”,午間便又去了鎮北軍營,一連與軍中幾乎所有的獨立校尉都給比試了遍。

待回到寢殿之後,早已經累得不成樣子。

幾乎倒頭就睡。

連自己身上的世子蟒袍,最後都不知道是怎麼脫下來的。

但是很顯然,他的身邊沒有張春華或是江月靈。

看來昨夜應該難得是自己一個人休息的。

“挺好的。”

嚴無鷺穿戴梳洗完畢,轉過身來,卻是隻看見了只有張春華一人帶領著眾多僕役。

“奇怪,秋月是生病了嗎?”

嚴無鷺向張春華開口詢問。

按理來說,這麼久以來,還沒有哪一次看見過秋月不在的。

張春華一時有些語塞……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世子說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