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成豬頭的吳鳳敏捷地將尿泥搶去。

“哈哈哈,我的臉被打腫了,再抹上這尿泥膏,沒人能認出我啦!”

吳鳳興奮地在臉上塗抹。

被搶奪的女子醒悟過來:“那是我的,誰讓你個婊子搶的?”

又是撕打攪成一團。

“不要鬧,我們也調一堆便是。”柳如煙大吼一聲,霸氣無比。

……

廟外,城主朱禮及名流世家滿頭大汗到聖廟之前,後面跟著黑壓壓的人群。

“這是你御下之地,將如何處之呀?”

孔奇見到朱禮,連禮節、稱呼都通通省去,冷聲道,“如果處置不妥,我只好直接上達天聽了。”

朱禮滿頭大汗:“孔大人稍安勿躁,我等稍作商議,定會給孔大人一個滿意的答覆。”

“李院長,聽說你家李公子和朱大人的公子都在廟內?”孔奇向身邊的文院院長李茂冷哼道。

“絕不可能,如果我那逆子也在其內,我定將他投入糞池淹死,化成糞便也能為農家做些貢獻。”李茂正氣凜然道。

然後,朱禮和李茂二人低語一陣,十多位焦慮的名流直接圍了上來,商議了片刻,眾人頻頻點頭,然後推舉三人,向孔大人陳述,最後由孔大人決策。

李茂義正言辭,大聲說道:“這群畜生,豬狗不如,我的提議是直接燒了這孔聖廟,讓這些畜生血祭宮聖。”

“燒了孔聖廟,你失心瘋了?他們骯髒的血液,也配祭奠文壇聖人?”

孔奇不可思議地看向李茂。

“那就聽聽朱城主之意。”李茂喏喏退下。

“我火鳳王朝,民風醇良,斷不會做出如此齷齪不堪之事。”

朱禮一身鐵血肅殺,用穿雲裂石的聲音道,“定是那胡人奸細滲透,壞我聖地清譽。

這群人,全部打入大獄收監,嚴刑拷打。”

見朱禮睜著眼睛說瞎話,孔奇目眥欲裂,正欲發作。

“孔大人,平心靜氣,稍安勿躁。”

一貴態老者趕緊上前,向孔奇低語道,“朱大人所說,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這群畜生,汙穢的如同糞池,我們要做的是給糞池蓋上蓋子。

一旦攪動,惡臭熏天,只會持續褻瀆聖人呀。”

“是呀,先生。如此多的看客在等著看大戲,現在要做的是先把戲子全都弄走,看客們自然會離去,否則,無法收場。”

“這些個畜生,哪怕亂棍打死,並不能挽回影響,學生認為必須從根源抓起,正本清源。”

“是呀,孔大人。我已命這十多個名流世家,籌銀萬兩,重新修葺聖廟,為宮聖人重鍍金身。同時十餘名世家在聖廟齋食、沐浴、焚香,連續九日,定會讓著汙濁之氣徹底淨化。”

“就按朱大人的意思辦吧!當著我的面,每人鞭刑十下,敢用真氣抵禦者,就地處死!”

孔奇長嘆一聲,無盡的屈辱讓一代大儒深深的無力。

朱禮終於鬆了一口氣,使了個顏色。

幾名甲衛麻利的從馬車內取出數十個口袋開啟廟門,廟內的惡臭鋪面而來,差點讓門口的甲衛暈眩。

趕緊將口袋扔進聖廟,迅速關上大門。

“裡面的胡人奸細,全部從聖廟內走出,先公開接受鞭刑十下,不得真氣抵禦,否則格殺無論,然後收楓葉城大牢。”

“我不是奸細,我不要鞭刑,我更不要坐牢!”李公子悽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