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掌櫃見狀,即刻又取過一個玉瓶,開始分玉髓液。

姜逸看著玉髓液流入另外的玉瓶,面部肌肉抽搐,如同親手賣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時看向木執事,一副後悔的模樣。

木執事餘光看到姜逸的表情,如同六月天喝了冰涼的蜂蜜般心頭大爽,熱切地看著玉髓液流向自己的玉瓶,如同生生撬了別人的美女,正款款走向自己的懷抱。

故意讓姜逸分心般,詳細叮囑著丹藥服用的細節。

姜逸喏喏道:“木執事,那個…如果我說我後悔了,能反悔嗎?”

“這怎行?都交割了。不過,我木某認你這個朋友。”

木執事雙眼一瞪,取過分好的玉髓液,生怕姜逸反悔糾纏,一溜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姜逸恨恨地看著消失的木執事,輕嘆一聲,收好丹藥和玉髓液。

“撲哧”一聲,美女掌櫃笑出聲來,“怎麼感覺像自家小娘子跟人跑了一般。”

“呵呵,算了。跑了就跑了。這邊的喜錢該如何算?”

“如果按成交,起碼十萬金。但,那是任公子做生意的本事。就按七萬金的一成,七千兩金子便成。”

“我和木執事的交易,掌櫃的還是要保密才好!”

姜逸取出七塊上品晶石,做了交割,又特意叮囑道,“還有,我來自極東隱世世家之事,千萬也要保密!”

如果想欲蓋彌彰,便如此般神神秘秘,保證如紙包火,越掩飾,瘋傳的越快!

靈兒一邊和客人介紹著,一邊不停地打量著門前,見姜逸從內室走出,眼神一亮。

只見姜逸一臉漠然地掃了她一眼,靈兒心裡一沉,也不顧客人,快速跑來,泫然欲泣道:“龍少生我的氣了嗎?”

“哪裡。你去照顧你的客人吧,後會無期。”

姜逸淡淡道,然後轉頭消失在人海。

靈兒失魂,在風中凌亂,淚眼婆娑…

姜逸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狂放不羈賭石方式,成了引領整個賭石區新的風向標。

賭石,必須一堆一堆地買。

甚至,背長弓、配長劍、束馬尾,肩上抗只靈寵,引領著一代世家公子裝扮的時尚。即便沒有靈寵,起碼也得抗一隻漂亮的鳥兒。

姜逸來到無人處才開始縱聲大笑。

來賭石坊,完全是無心之舉,人要懂得知足。

有了藥王谷的雜役腰牌,並非要加入仙門。

到底是仙門中人,用此腰牌裝逼,拉虎皮做大旗,城主大人都要忌憚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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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漫天,猶如波紋一般射向四周,泛起一道道漣漪。

時間與空間相互交錯,如絲綢一般柔軟,如長龍一樣飄舞,霞光不斷擴散而出,似快似慢,猶如夢境朦朧。

一溫文爾雅的儒生走出賭石坊,身上除了掛一把佩劍,別無長物,看似和姜逸有六七分相像。

這便是姜逸在靈氣充裕的水簾洞,修煉了二十多日的易筋經,身體千錘百煉之後,堅若磐石又柔弱無骨……

同時研究出一個邊際收穫,便是易容。

此易容可不是化妝,而是移筋錯骨之後的臉型與體型的變化,只是保持的時間不長,頂多一刻鐘左右。

龍傲天賭石開出玉髓液的訊息,如同颶風般席捲磐城,而特立獨行的裝束,辨識度極高。

現在可謂身懷十萬金的重寶,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低調為好。

擁有破靈丹,無數的老牌淬體境巔峰怕是會豁出命來搶。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沒必要考驗人性,徒增麻煩。

如同夏日的女子穿著過於清涼,還言辭灼灼,“我穿的性感,不是你犯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