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財富讓地精之間產生了分歧,很快就有眼紅的地精舉報了將黎淺賣掉換錢的兩隻地精。

在面對神的時候他們就差沒有將自己剝光獻給黎淺來以求寬恕了,誰都不會想到懸崖地下隨手撿的人類會是神身邊的人。

而至於蓬託斯說的懲罰,黎淺沒這麼做,好歹她也因為他倆撿回了一條命,這事在東西拿回來後就此罷休。

礦洞的主人非常熱情的帶著他們在各個礦區之間穿梭。

從裡出來,黎淺的黃色手袋裡反被塞入了大量的稀有珍貴礦石和寶石,有適合鍊金用的,也有適合用作傳送陣或者裝飾用的。

來了一趟,白嫖了一堆東西。

黎淺沒著急回去,而是讓蓬託斯帶著她又去了一趟鬥獸場,這裡並沒有因為圖馬科的死亡而停止比賽,甚至因為天空重新放晴出太陽了,讓賽場上如火朝天的進行著激烈的賽事,血液的揮灑讓人們保持著極端的熱情。

因為有蓬託斯下的昏睡咒,黎淺輕而易舉的進入關著那些奴隸和女戰士的暗道裡,她走了一圈才在比賽場的暗道裡問到了那位被她殺死的姬瑪住所。

她重新出現在鐵籠外面並且放倒了所有的守衛,這驚訝了所有女人。

“你不是回來比賽的,只是為了找姬瑪的家人?”

黎淺點點頭,她指了指鐵籠上的鐵鎖說:“你們要逃走嗎?我可以幫助你們從這裡出去,外面或許還能有別的好工作,當然、這不強求,如果不需要我就走了。”

回答黎淺的,是所有人的面面相覷,她們全部拒絕了黎淺的幫助。

就如圖馬科所說,所有來到鬥獸場的女人不是因為貧窮就是受到主人的限制,沒人會離開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她無權干涉,黎淺帶著蓬託斯離開了鬥獸場。

根據她們所說的地址黎淺很快找到了姬瑪的家。

這個家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在貼切不過。

雖然在最豪華的街道上,但確是最破的一間屋子。

樓道很暗,上來的時候她還差點被臺階上的空酒瓶子絆倒,還是蓬託斯在後面抱住了她的腰將人給接住了。

他牽著她的手提醒說:“看腳下。”

黎淺繞過了兩個在樓道里醉的不知生死的酒鬼,踩著看不出顏色的黑地毯站到了姬瑪家的門口。

就隔著一扇緊閉的房門,裡面是壓抑的孩童哭聲。

“你來這做什麼?”蓬託斯問。

黎淺側過臉輕聲說:“我殺了那孩子的母親。”

蓬託斯對此不以為然,他只是抓緊了她的手,“不是你的錯。”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想我唯一可以安慰到他們的就是給些錢了。”

黎淺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用手帕包了一包金幣說:“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們。”

在得到蓬託斯的同意後,黎淺將東西放在門口敲響了房門,同一時刻兩人在過道上的身影被隱去。

裡面的哭聲立刻停住了,隨後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的磕碰聲。

門被開啟了一條縫,哭腫眼的老婦人衣發散亂的探出一隻腦袋,啞著聲警惕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