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順手扔進了垃圾車,並再次掃了一眼四周,見陽臺的小桌也被擦拭過,隨即轉身離去。

下午四點多鐘。

溫雅終於在三樓幹完了保潔工作,而這時老李和小玲也返回了民宿公寓,幾人一塊將貨物卸了下來。

這樣一來,今天的活就提前結束了,而溫雅也回房換了一套連衣裙,還特意穿了一條肉色的保暖哇,看著很性感。

“店交給你們了,我和豆豆出去玩,明天早上回來。”溫雅披散著頭髮,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

“好的,老闆!”小玲回了一句。

“拜拜!”

溫雅領著兒子,拿著洗浴用品,邁步離開了民宿公寓。

在路邊等了五分鐘,一輛紅色的氣動懸浮車停滯,溫雅領著兒子走了上去。

“嗖!”

懸浮車離去,直奔景區。

……

一晃,時間來到了晚上八點半左右。

滇南小鎮殯儀館,閆行在值班室內剛剛衝完澡,開啟了今晚的值班工作。

殯葬師的值班工作,其實內容很少,因為即使有死者當晚送進來,也沒有那個家屬,會要求殯儀館立馬就給死人化妝,所以值班人員,主要是負責太平間的死者收納,比如有出車禍的了,或者是從醫院被轉過來的死者,需要有人對接。

其次,殯葬師留在這值班,是為了明天早上的化妝工作做準備,因為一般上午焚化的死者會比較多,有的時候凌晨五點多鐘,就有來進行遺體告別的了,而留下來的殯葬師,就要提前化妝,送亡者最後一程。

由於工作內容不多,所以晚上一般只有一個殯葬師,會在這自己的分割槽值班,而閆行近兩年為了拿加班費,也經常會替同事值勤。

洗完澡,閆行坐在沙發上喝了口茶水,抬頭看向了牆上的鐘表,並開啟了永生視播平臺的專用投影裝置。

碩大的投影將整個西側牆壁照亮,畫面中播放著一個短劇,閆行已經連續追了五天了。

等了一小會。

閆行見時間接近九點,這才拿著自己的工作卡去點卯。

“踏踏……!”

異常昏暗且陰冷的廊道內,響徹著清脆的腳步聲,閆行一個人走向了前廳的打卡處。

“滴!”

來到了打卡機旁邊,閆行刷了一下工作牌,扭頭掃了一眼四周,見旁邊沒人,就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紅外線投影儀。

設定好時間,閆行將紅外線投影儀,擺放在了打卡機水平面的櫃子上,並用一塊小膠帶固定。

打完卡,閆行原路返回,來到了前廳值班室門口,扯脖子喊了一句:“郭叔!!凌晨看球不?”

“吱嘎!”

值班室的門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披著衣服說道:“那個隊啊?”

“歐聯冠決賽,西薩科對加泰!”閆行笑著回道:“你忘了?”

“哎呦,都打決賽了啊?這幾天我都過糊塗了,行啊,你晚上叫我,咱爺倆喝點。”老頭笑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