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如果沒那個意思就別談什麼通訊,要不然憑著兩封信傳出什麼風言風語,或者是逼迫你嫁人的也不是沒有。

而女同志要是有什麼不檢點的事情傳出來,別說工作啦,就是住的地方左鄰右舍路過你家都要呸幾下,半夜往你家裡潑糞水都不奇怪。

倒也不是人人都這麼壞,可萬一呢。

江雪本來來歷就心虛,哪裡會隨意給火車上認識的陌生人通訊地址。

“等一下。”周濤又把江雪喊住,一臉期待道:“江同志,那你能把你車上花的荷花送我嗎?我覺得很好看。”

江雪愣了一下,很快婉拒:“抱歉啊,我就畫了幾筆,還是不丟人現眼了。”

“可是……”

大約是見到兒子吃癟了,周母立馬就不幹了,她提著行李上來,邊扯著自己的兒子走,邊不客氣道:“走啦走啦,人清高著呢,看不上你,你還在那杵著幹什麼。”

“真是的,還當自己鑲金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

後面這話,看似是周母說的自己兒子,何嘗不是對江雪指桑罵槐呢。

“你!”姜大娘立馬就不幹了,她就要上前卻被江雪拉住。

“乾孃,別和他們計較。”

江雪:“咱們是辦事來的,沒工夫耽擱。天色不早了,咱們找個招待所對付一晚,明天還得趕車呢。”

荷花她是畫完了,剛才也的確睜眼說瞎話,但是周濤這麼一開口,她更加確定了昨天他的腳是故意碰她的。

但是昨天的事情她也沒證據,又不想耽誤了辦戶口的事情,於是也就沒提起。

姜大寶雖然沒吱聲,但他一直盯著周母兩人的方向,見周濤往廁所去,也連忙和江雪開口。

“姑姑,我想去個廁,去個洗手間。”

“行。”江雪沒多想,叮囑道:“車站人來人往的,你慢點,不要亂跑,我和乾孃就在前邊等你。”

姜大寶看了一下江雪指的通知牆,點頭應聲,然後就往廁所的方向跑去。

火車站上廁所的人不少,大家都自覺的排著隊,一個接著一個。

周濤有些羞惱成怒,不過一個長的還可以的女同志罷了,居然三番五次的拒絕他。

昨晚在火車上,他第一下是無意中踢到江雪的,但見她沒什麼反應,心裡便滋生了念頭,只是,他又不敢輕輕碰,於是第二下就踢的重了一些。

他本來心裡還擔心江雪會鬧起來呢,也做好了江雪要是誣陷他是流氓,就據理力爭的反駁,但是沒想到她沒吭聲。

周濤想了想,她一個女同志,又沒有證據,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中午,江雪補覺的時候,周濤偷偷打量過了,她面板真嫩啊,白皙白皙的,不過靠窗戶睡了兩個小時,臉就被壓出了印子。

就是不上道,他這麼個優秀的男同志和她搭話,怎麼一直愛答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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