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張曼新放下手裡的檔案,起身對江雪打了個招呼:“你好。”

“哦,你好。”江雪不解又略帶驚訝的忙回應。

張曼新狀是好奇的笑問:“你來找陸隊長是有事嗎?”

江雪只是笑了笑,也沒吱聲,心說,你誰啊,我和你又不熟,沒道理回答你的問題。

張曼新也沒想到江雪會是這麼個反應,略微驚訝了一下。

就算是裝,在陸宴面前也該裝的和氣和善溫柔吧?!

不過,她才不會好心提醒呢。

張曼新眼中劃過一抹輕視,長的是好,但是頭腦不怎麼樣,連和人面上客氣都不會,沒什麼威脅,不必放在心上。

“陸隊長,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不忙了我再來找你繼續學習檔案上的精神。”

說完,張曼新就挺著腰桿,在陸宴隨意的點頭後,她環視了一圈辦公室,和其他人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告辭就離開了辦公室。

張曼新對陸宴的表情和對別人不同,對待旁的人是客氣又倨傲的,確切來說是帶著說不出的清高。

但對陸宴的時候,她臉色柔和不說,笑容也帶著羞澀。

她這正宮娘娘巡邏後回宮一樣的架勢,看的辦公室裡的人一陣無語。

這張幹事也太傲氣了,還不是陸宴物件呢,就這麼虛頭巴腦的,陸宴以後要真娶了她,那她尾巴還不得翹上天去?!

對於張曼新,辦公室裡的人是一陣不喜,擺什麼架子啊,不過一個工農兵大學出來的幹事罷了,我們辦公室的陸宴還是隊長呢。

誰也不比誰差,你傲氣個什麼勁啊。

江雪又不傻,從剛才張曼新的打量裡就能看出她的警惕和不屑,但是江雪也沒說什麼,只一臉坦然又無辜的神情。

本來她和陸宴也沒什麼,最多就是相互幫助進步的關係。

自己提供線索幫陸宴辦案升職,陸宴幫她把乾孃和大寶的戶口農轉非而已。

陸宴招呼江雪坐下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寫的差不多的紙張,問她:“什麼時候走?”

“打算坐晚上的火車。”江雪本來想說一句麻煩你的,可辦公室裡還有幾雙耳朵呢,話到嘴邊她又咽下去了。

陸宴瞭然,很快在上面填上了今天的日期。

之前和江雪說的時候,陸宴回來就寫好了基本資訊,所以這會只需要補上日期和填上出行的人就好。

“還有小半個月就過年了,早去早回。”

“嗯!”江雪的聲音是軟甜的型別,所以單應這麼一聲的時候,聽起來軟軟的,尾音又微微上揚,似乎帶著鉤子。

陸宴一下子就覺得耳朵有些發熱,他猛地抬頭看了一眼江雪,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這突然抬頭,倒是把正悄悄打量他辦公桌的江雪嚇了一下。

“怎,怎麼了?”

“沒事。”陸宴掩飾的輕咳一聲,把證明遞給江雪,下一秒脫口而出:“要我送你嗎?”

大晚上的,女同志去火車站也不大安全,如果她需要的話……

江雪連忙搖頭:“不用了,我也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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